得都在叫苦:“营中大乱,他们自出营垒就再没见过将官。”呼延灼此刻懊丧万状,空自负能征善战,反被窝草寇气儿打穿营垒,抄老巢。恨不立刻找寻到陆谦,鞭打碎他天灵盖。更恨手下无得力军官,不管是京畿三州来,还是京师,尽做草包。
他虽然丢骑兵主力,但上万步甲元气未损,却遭无斗志,乱作团糟糕。思之,可恨,可恼,何羞,可怒,更是可悲,可哀。
正没做理会处,只欲引着败兵折返清河,忽地兵士们齐声叫苦。抬眼看时,却是背后又有股败兵涌来,在其后自然也有大股梁山贼在掩杀过来。此时官军营寨火势已竭,呼延灼布置营垒时候还是甚有水平。将马料囤积在近水处,与军帐、粮秣都相互隔开。
时迁纵火时候,宋军若不是先自恐慌,只沉着应对,那是未尝不能扑灭大火。至少也可拉开距离,等待其自己燃烧干净。
但现在做到这点反而是呼延灼先前要防备梁山贼。
他在马上就看到,那波败兵之后当先两条大汉,个舞动双斧,个使展朴刀,如两头大虫般,左沖右撞,逢人便杀。正是黑旋风和重伤初愈赤发鬼刘唐。
先前陆谦没让他跟随自己迎战具装铁骑,刘唐当然晓得这是为他好,可心里却憋着口气来。现下搭伙儿李逵,带人在乱军中闯荡,已经逼降大批官军。
呼延灼神丧气沮,无心再战,拍开马匹,带着残兵拣向空处而走。时间心烦意乱,也忘那探明天目将下落。等引着六七百残兵好不容易跑到清河县城时候,问才知道,这清河县虽然是有些残兵败将抵到,可是其中无有那彭玘啊。
这天目将落到何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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