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贼可不仅仅是陆上英勇,水中亦是敢战。水泊里更是有大片船舶。
不过秦明被这拦,却也并非都是坏事。至少他知道,以自己现下状况是进不到呼延灼大营。如此他就需要先步赶到清河县,取县衙凭证,才好派人去与呼延灼大营沟通。他怀里可是有份慕容彦达写给呼延灼私信。
步兵都头如何敢拦截秦明,搜索那四匹健骡驮负八个箱子,自先叫人去县城报信。
清河县与济州通判第时间接到禀报,却也不以为然,只是以为是又个上来分润功劳。就如前几日来到那金枪手徐宁,打濮州押运来千石粮食。现在也还留在清河县城呢。濮州那位太守
蹄子声混在起。随后,嘈杂声在他耳边分明起来,原来有人向他手下人索要官凭或公文看,随他同来军汉们回答说没官凭,也没带别公文。那清河地方人就不叫前行,于是互相争吵来。秦明清醒,抬眼看去,来者乃是队土勇,领头怕是县里个都头,粗声粗气地对左右说:
“去!对他们说明身份!”
那清河县自从忽不见武松,且其家小亲兄弟武大郎伙儿,亦都不见。那清河县就陡然清醒几分,亲自选派人提领土勇。现下这队人马领头不是别个,整个清河县步兵都头。听见他道自己是赫赫有名青州霹雳火,慌忙趋前施礼,陪着笑说:
“秦总管路上辛苦!”
秦明楞着眼睛问:“怎?没有带官凭和公文就进不得清河不是?误本官公事,你可吃罪不起!”再是火爆脾气,秦明在官场上厮混多年,也学油滑。
“总管勿要见怪,好叫总管知道,自从朝廷天兵到清河,军令森严,没有官凭在身,任何人皆以梁山泊同党代之。各路巡察敢有玩忽职守者,律军法不饶。”
秦明这才知晓,“竟是如此森严?”
“却也不怪呼延将军谨慎,实乃这水泊周遭通匪之人甚众,不敢不有防患。”清河县征召民夫行动进行不怎顺利,相邻巨野县也是如此。原因就如这都头所言,水泊周遭县下层百姓们在过去年时间里,受过梁山泊不少好处,没人愿意看着梁山泊覆亡。
“说来不仅是俺清河县戒备森严,便是那济州府城都着人新挖三道濠堑,灌满水,安设吊桥。吊桥外安拒马叉,桥里有箭楼。每座城门都有数百壮勇把守,不验明身份任何人不许放进城中。”据说这还是张叔夜亲自下令。
“哼,几个月不来,这济州府整都变成周亚夫细柳营。”秦明冷笑道。那说到底,还不是怕梁山泊在陆地上吃亏欠,转而将气撒到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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