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山泊这边,那跟在武松身后张聪,还有样出现在阵中晁盖与公孙胜,直想把眼珠子抠出来洗洗干净再按回去,看是这不是真?
就像很多人以为样,五千马军对他们震撼力太大,宋朝缺马。且万五千步骑,人人披甲。讲真,晁盖今日很讲义气,虽然这甚有可能是受当日武松上山冲击,时热血上头。而张聪为代表几个清河汉子,他们愿意抛家舍业跟着武松上梁山来,那未尝没打着把性命丢在山上也须全义气注意。
可现在看,梁山泊还大有可为啊。
今日对战至此时,明明就是梁山更具优势嘛。无论是斗将,还是兵马接战,梁山都稳居胜面。
呼延灼回过神来后,急忙传令鸣金收兵。宝贵、珍贵具甲铁骑可不是这样挥霍。听到鸣金声,厮杀中宋军仅剩那点斗志都消褪。其中不及或无法回转连环马上,背上负者重甲马兵径直
山军,个个砍伐在地上。
这些耗费之巨可谓屹立在冷兵器时代顶端具装铁骑,真正用武之地,只在于望无垠阔野之上正面撞阵。他们就是冷兵器时代坦克,牺牲骑兵最大长处——速度,而换取无匹正面冲击力。
但也就好比坦克,在地势地形变幻之后,在崎岖山路或是那淤泥沼泽面前,每每就变得自废武功喽。
第波连环马冲击褪去,第二波具装铁骑杀到,亦不能成功,再波连环马冲锋,还是被挡。当两刻钟时间不到,冲锋两拨连环马并具装铁骑已然溃不成军,单体具装铁骑都开始兜转马头时候,呼延灼、韩滔、彭玘尽数面色严肃,而后阵观阵梁山军兵将欢呼大起。
他们胜!
呼延灼如同当头挨棒,“京畿近地,天子肘掖,怎得有如此巨寇?”任他再视梁山泊为大敌,也是意想不到。这距离东京城只三百里距离梁山泊里,这就在天子眼皮子底下水陆交通要地,怎就能出现这般厉害贼寇?这天下又怎会有如此得匪人?
韩滔、彭玘二将就更是边气急败坏,边感到无法置信。“叵耐这般匪寇纵西军精锐难比,怎,怎……就落草水泊?”
这给三人震撼就好比后世燕京旁边个小县城里伙黑涩会,竟然正面硬怼把国家最精锐特种部队给打灭。已经不是叫人结舌,这简直是颠覆人三观。
亏他们先前还以为这战会轻而易举,梁山贼不乖乖缩到水泊等死,而是在岸上下寨,正面迎战官军是自寻死路。现如今看,可不是他们小瞧天下英豪。
本以为是群乌合之众,顶多有两分健勇;可不想是天下难寻无二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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