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晁盖这谋主变换,宋江虽还大致能摸得清晁盖脉络,可多少就会有些小意外。譬如现下。
跟随着晁益走进府中,没去正堂大厅,径直拐入西侧花厅,就见当中摆桌酒席,晁盖与公孙胜已经恭候多时。
将宋江让到厅中,公孙胜作陪,晁盖叫余下人尽数退下。
三人杯觥交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说到起事来。宋江面含忧色,“朝廷大军即将逼到来,哥哥与梁山泊依旧藕断丝连,就不怕日后官府来翻旧账,坏身家性命?”
晁天王将眼睛睁:“贤弟何以为朝廷派来兵马就必然能胜?”如此反问叫宋江震惊,他是个满脑子功名人物,说将朝堂视为天亦不为过,如何敢质疑朝堂?且此次京畿兵马如此雄壮,哪还有不胜道理?晁盖如此问,却是太过红果果。“煌煌大宋,百万之师,何以弹压不下水泊梁山?哥哥休要自误啊。”
郓城大小官吏尽知道朝廷要发精兵来剿灭水泊。这东京城威慑力还是很强,别人不去提,只说宋江那便是怕。
毕竟是万五甲兵,毕竟有五千铁骑。
心中再无先前对梁山底气,现今梁山泊大赚笔,高高兴兴收兵回山。按照道理,正是宋江这等人物拜山交易大好时机,可现在他人却死死住在县衙不动弹,就是他那好兄弟铁扇子宋清也乖乖呆在宋家庄,侍奉老爹。
如此之生分,不显山漏水,不引人注目,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要知道这天底下‘聪明人’可不止他黑三郎个。
打县衙里出来,宋江就路快赶来到城东晁盖住处。就见那晁益早就恭候在大门处。
这种差异就是这宋江与晁盖之间最大不同。当他们都‘安分守己’‘生活’时候,这种理念上区分还不明显,可是如原著里上梁山,拥兵水泊时候,彼此道路方向就大干系。
“
自从公孙胜跟晁盖之后,这托塔天王时不时就会做出件叫宋江意外事儿来。眼前晁益在大门处恭候,可不就是算准宋江会来府上。
而至于说这变化为什来自公孙胜,而不是叫晁盖更加亲近吴用,却是因为吴用打生辰纲后不久便生起大病,现在还在卧床休养呢。
而至于他怎就生病,还这般厉害,那就怪不着陆谦是吧?旁神医安道全,更会将两手摊,无辜道:“怪咯?”他人都回金陵,显然怪不着啊。
晁盖这身边没有吴用这个出谋划策谋主,能够依靠自然就是公孙胜。
入云龙在陆谦看来是路人,那头顶气柱是骗不人,对梁山没有半点敌意,可是比智多星吴学究要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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