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龚旺是处在个敌对阵营中,也不得不为陆谦行为竖起个大拇指。言而有信人,天生就能叫人生出好感来。当然,他也很感激武松这个小都头。
而那站在城头直等着结果清河知县,在看到被陆谦放回花项虎龚旺骑着马时候,心里先就是欢喜;可是再去找武松身影,看到是被马驮回来人,脸色喜色就猛地敛,心下直以为武松是被梁山贼给害。待知道是被灌醉后,才欢喜笑,叫张聪等人好生侍奉武松。
龚旺说是张清副将,实际上只是禁军营指挥使;丁得孙也是如此。东昌府四个营禁军,也就有四个指挥使,只龚旺和丁得孙最是出众得力罢。
那地位自然是低于清河县,先就登上城墙给清河县拜礼。而清河县在龚旺退下去后,目光看着远处梁山泊营地,嘴里似乎在说,又似乎没说。
晓得,当日之败,根本不怪武松,他这番遭遇也更是因为邓同和郓城县曹京,外加那张叔夜不作为。
陆谦哈哈笑,取酒奠地:“众弟兄勿得伤情!”与武松、杨志,再加在场所有人等,尽把酒碗满上,全做痛饮。干这碗酒,众人对视,皆是大笑。
当那花项虎龚旺被请到大帐中时候,就看到满面通红武松已经醉倒在桌椅下,其余尽是梁山泊首领,那为首之人三十上下,白面细须,应该就是传闻中梁山贼首陆谦。其下个是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正是当日擒下自己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豹子头林冲;再有个是个和尚,背后绣着个硕大牡丹,那就是鲁智深,列坐左手次席。除此之外,那右手对面还有个用纱布包裹脑袋汉子,看不清面目,但龚旺却是知道他该是被他家将军用石头打伤叛国反贼青面兽。
“有兄弟,唤做赤发鬼刘唐。当日就在那水畔大营,被你们伙同张叔夜通好杀。现今躺在床榻上,起不身。”
“你当庆幸他身上受是那丁得孙飞叉,而不是你标枪。”
“否则你人头已然落地耶。”
陆谦并不准备对谁都敬仰敬仰,副好汉义气拉拢。水畔营地战,他丢大半个主战营,更重要是刘唐至今还躺在床榻上无法动弹。别看他对吕方和武松很是笑颜以对,如果营地里抓着是丁得孙,陆谦真有可能砍他头做经验。
把武松此来目道遍,陆谦把手摆,径直放龚旺带上武松离开。后者走出大帐,走出梁山军营地时候,都有些恍然,自己就这便出来啦?
适才陆谦对自己疾言厉色,可不是在作假。但他还是依照协议,这般就把自己放。
大气!陆谦做事真是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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