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却更不会放眼前道人,能否恶当地名医,自然有几分本事。“俺不管你与那徐州城里大夫有何龌龊,只管治来便是。敢不把药材买于,当俺老大拳头?”
“那冤家中有人是彭城知县娘舅。”彭城为徐州治所,徐州城说是彭城也可。“知县娘舅算甚,惹俺,就是知府老子也敢捅出十七八个透亮窟窿。”
樊瑞惊,这是哪来猛汉?“汉子好大口气。小可樊端,大胆敢问好汉高姓?贵乡何处?”
骨。
阮小二却是不知,只看前方冰面上横行着道人,背着药囊,不怕冰层轻薄,如是步履平地,赞声好大胆量,又赞声如此凑巧,移身便追去。“前方道人慢行。”
樊瑞已经放开胆量,只做不死,此生就再不理会那污黑官府,做个天地不拘强人,今后叫那徐州瘟官好瞧。
不想这晶莹冰面刚行到半,身后传来人呼喊声。
那大汉大步流星向他赶来,竟也半点不惧冰层破裂,直缀来。
“道人留步。家老人起热,赶劳道人施以援手。”
樊瑞行走江湖,自然能看得出阮小二气概不俗,只不过他心灰意冷,也不是有意去激。说道:“汉子可是花眼瞧错人。敢来寻瞧病?”
阮小二眼睛翻,气恼道:“你许是赵官家御医,俺如何不敢来寻你?”
“哈哈,你这蛮子。也不在这徐州城打听二,樊瑞现如今是何等狼藉。”樊瑞大乐。
“实话告诉你,恶这徐州城内几多名医、大户。便是于你家老人看病,开出药方,周遭几许药铺里也不会有人卖药与你。且去寻个坐堂大夫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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