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还听王头领说过,相传当年王荆公主政天下时,新党人好钱言利。于是有小人谄媚曰:可决梁山泊八百里水以为田,其利大矣。”荆公听之大喜,继而问:“此策大善,然决水何地可容?当时在坐某*员答道:自在其旁别凿八百里水泊,则可容矣。荆公大笑而止。”
“咱这梁山,山不在高,势不在险,只赖水泊成事。只需要事先知道消息,山上几百喽啰严阵以待,就是那几千军也休想胜等去。今后山寨里又有虞侯和刘唐兄弟,更是如虎添翼,小人在这里敬二位英雄。”
陆谦忙举酒盏,“兄长说。这世道既无有等容身之地,那就索性反他姓赵,聚众梁山泊,逍遥快活。便是有朝日山寨倾覆,也是死则死尔,无所憾也。胜过于那污浊世间上苟苟且且,混混沌沌过这辈子。刀斧加身亦不枉这幅男儿身躯,来这世上走此遭。”
“朱贵兄弟,刘唐兄弟,同饮。”
“同饮。”刘唐、朱贵听得这番话,直觉浑身血脉喷张,内心里股高亢激昂豪迈,叫两人自骨血里生出股英
读水浒时候,陆谦最懵逼就是梁山地形。那八百里水泊,即便只是水泊周长,怎就能设下东西南北四山酒店呢?
而且凌振‘砲’都能打到梁山小寨中去?
那时候他也没条件细细查阅资料,也没那个心思,不是所有人都针脚必究。他就查下北宋京东路地图,那是好大片水泊,梁山就在水泊最北端。
但今遭来到如今时空,与柴进、刘唐都说起过这梁山,二人只知道水泊八百里,具体细节也是懵懂不知。现在却是有个真真梁山好汉来讲述。
“好叫虞侯知晓,这梁山本名良山,以梁孝王游猎于此而名。本系大野泽部,五代时泽面北移,环梁山皆成巨浸,始称梁山泊。”
朱贵边于陆谦说着,边还手指沾酒,随手在桌面上划下幅图。梁山确确是在大野彼最北端。
“梁山泊在梁山之南,大野彼东北畔。此地地势低洼,二百年间黄河、汶水、济水多次泛滥溃堤,大水悉潴汇于此。兼之汶水西南流,与济水于梁山东北汇合,新水不绝,水泊自成规模。现今南北三百里,东西百余地,济郓数州皆赖其蒲鱼之利。”
此图甚是简单,但却能叫人眼明。陆谦对朱贵此举感到惊讶,“不想兄长胸中还怀有这等乾坤?”这真是改他脑子里梁山好汉印象啊。
朱贵大笑,“什胸怀乾坤,不过是耳熟能详罢。”
“咱们这位大头领,上山也改不书生脾气,小人是耳朵里听多,这些年来又来回走过,自然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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