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行，你爸……还有冯局，都盯着呢。”
“行，
知道
。你跟那边说
下，多照顾点。”
“这还用你说？已经打过招呼。”
“谢。”
柯明轩挂断电话，把手机扔给何叙，说句“等消息”，转身就走。
何叙拍拍他
肩膀，转头答道：“反黑组。检察院直接下逮捕令，因为你父亲干预，大概不会走正常司法程序。刚刚打电话找圈人，都表示连律师都不能见。”
柯明轩点点头，然后说：“手机借用下。”
何叙赶紧把手机递过去。
柯明轩熟稔地输入串号码，很快那边传来顾凌声音。
“你好，哪位？”
柯明轩将车速提到最高，风驰电掣往市区赶。手机早就被柯司令拿走，也没法先联系上人。刚上临海大道就遇到晚高峰，足足堵个多钟头才回到君临天下，等电梯两分钟时间他都恨不能插个翅膀飞上去。
好不容易到家，输入密码拧开门，两个人四只眼睛齐刷刷地朝他看过来。
愁容满面左诚见是他，腾地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拳砸到他下颚上。
“左诚！”何叙赶紧扑过来拽住他，阻止他第二拳落下去，“你他妈冷静点！”
柯明轩在疗养院跟群特种兵打半天，心急火燎赶回来，原本就没有完全恢复身体根本禁不住他这拳，顿时就被打个眼冒金星头昏目眩，踉跄着撑到玄关旁鞋柜上才没头倒下去。半边脸都木，嘴里血腥味弥漫。
开着梁子岳车回到大院时，正是吃晚饭点。
“是。”柯明轩就说两个字。
顾凌愣秒钟，骂句“卧槽”，声音瞬间扬高八度：“你他妈怎
才出现？你知不知道边以秋……”
“刚知道。他人在哪儿？”
“第二看守所，刚跟人交接完回局里，正要去跟冯局交差。这事儿可真他娘操蛋，你打算怎办？”
“能让那边安排跟他见面？”
左诚力气很大，好几次都几乎要挣脱何叙钳制冲上去跟柯明干架，何叙几乎是使出吃奶劲儿才把激动左保镖拖回客厅。
柯明轩缓会儿，抬手抹把嘴角，对沾上血迹视而不见，只目标明确地问四个字：“边以秋呢？”
“回去问你老子！”左诚红着眼睛吼出来，“柯明轩，如果老大出不来，定会杀你！”
“不用你动手。”柯明轩瞥他眼，“如果他出什事，会先杀自己。”说完这话，他又看向何叙，“他被谁带走？”
不知道是不是柯明轩刚才那句话分量太重，挣扎中左诚总算稍微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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