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是厨房里阵阵勾人食指饭菜香,温暖又真实,让他突然庆幸自己没有怒之下真杀阮成杰,否则现在自己肯定不能如此悠闲地坐在家里等饭吃,而是应该在华瑞和警方双重通缉下亡命天涯。
当然,此时边以秋也不会想到在未来某天,他会有多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将那片锋利碎玻璃刺进阮成杰颈动脉。
几天后某个下午,边以秋让左诚陪他在泳池旁边台球室玩几杆,以检验自己手恢复到什程度,却没想到才刚开球,就接到叶蓁电话,得知个十分不好消息,有人在恶意打压玖安股价。
“有没有查到背后是谁在搞鬼?”
“正在查,目前只查到家叫金盛基金公司,但股东和背景都很干净,跟玖安没有任何交集。”
他突如其来怒火均感莫名,刚划开手机界面打算看几封工作邮件叶蓁不得不为可怜何大律师说句话,“他才出去不到十分钟。”
由于右手受伤被裹成只笨拙熊掌,实在不便于再出去耍帅,出院后边以秋老老实实被左诚送回月麓山庄。为不让时叔担心,他说是自己不小心摔跤,把办公室花瓶碰倒,手没注意摁在玻璃上。
时叔当然不相信他鬼扯,首先在办公室也能摔跤这种事,也不是个成年人能干得出来。但他并没有戳穿,只是打电话让私人医生过来重新替他换药包扎,顺便借机看看他伤口,却意外地发现他居然没有说谎,还真是被玻璃扎出来,只是扎得比较惨而已。
边以秋笑眯眯地看着时叔,得意地说:“你看,真没骗你吧。”
时叔不置可否:“你这不像是摁在玻璃上,倒像是把玻璃捏在手心里。”
“继续查。”边以秋说完打算挂电话,想想又说,“着重查下华瑞跟这家公司有没有关联,不只是股东,董监高包括债权人个都不要漏掉。”
“华瑞?”叶蓁在那头略有些意外,虽然她知道边以秋约会受伤,但并不解事情起因经过,她记忆还停留在华瑞阮总和她家老大是朋友阶段。“以为你会怀疑钱家。”
“钱家是黑社会,打压股价不是他们强项——隆兴
边以秋干笑两声:“没事捏玻璃干什,就是那花瓶碎片太锋利——秦婶做好饭没有,好饿。”
秦婶听到他喊声,在厨房里回答他:“马上就好,做你最爱吃酱猪蹄,以形补形。”
“……”边以秋表情顿时难以形容,连坐在旁边左诚,都忍不住抽抽嘴角,副想笑又不敢笑滑稽样子。
边以秋扶额。
秦婶,你确定你真不是在跟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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