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杰带他走进品酒室,边以秋出于“职业病”,习惯性地扫描遍室内装潢和摆设,不知道为什,总觉得有什地方不太对劲。
镶嵌在墙体之中巨大酒柜,不规则陈列各式美酒,明亮水晶吊灯,颇具现代感抽象挂画,原木矮几,布艺沙发,醒酒器,以及敞口瓷瓶里绽放白色马蹄莲,无不是精雕细琢,力求完美。甚至连阮成杰倒酒动作都优雅得像幅画,水晶杯里猩红酒液挂杯缓慢滑落,速度和密度都相当漂亮,黏稠质感在杯壁上呈现出紫玛瑙般让人迷醉诱人色泽——边以秋挑不出点毛病来。
然而是哪里有些不对?边以秋面琢磨,面接过酒杯。阮成杰温热气息吹在他耳畔,撩得他某些地方荡,瞬间忘前刻在想什。
“Cheers.”
边以秋后颈簌簌发痒,他觉得这应该是个来自于精虫爬升信号。于是他像喝可乐样把酒倒进喉咙,扭头要去揽阮成杰脖子,来个带着红酒味道法式深吻。
门就朝出口走过去。
阮成杰开是那辆黑色慕尚,边以秋拉开副驾驶坐进去,阮成杰立刻倾过身来,与他鼻息相抵。
边老大以为阮总是要热情地给他个吻,然而阮总只是温柔体贴地替他系上安全带,然后在他耳边说:“带你去个好地方。”
车子稳稳拐上机场路,往前匀速前进,边以秋心里想是反正今天晚上主要目是把这人办,至于在哪儿办,他无所谓。
目地离机场不远,两个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已经到。
阮成杰嘴角挂着笑,不着痕迹地向后退。边以秋像个真正流氓那样扑上去,砰声带歪原木矮几,倒好另杯红酒应声落地,碎片飞溅,酒香四溢。
边老大这股劲儿直接把衣冠楚楚阮总按在地毯上。
边以秋下车才知道是个红酒庄园,当然不是国外那种产地庄园,这里只是个做进口贸易酒庄,里面有专门储藏各种名酒低温酒窖,酒品展厅,品酒室以及洽谈室。装修雅致,品味不俗,而且已经有不小规模。
他心里隐隐有些犯嘀咕,自己明明说过不喜欢喝红酒,为什阮成杰会专程带他来这个酒庄?
仿佛是看穿他疑虑,阮成杰说:“这次在澳门最大收获,是从个意大利人手里赢两瓶法国名师酿造限量版典藏,知道你不喜欢红酒,但依然迫不及待地想跟你分享。边老大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
面对阮成杰温润笑颜,深情眼神,边以秋自然说不出拒绝话来。不就是喝两杯红酒,就当为今天晚上激情助兴。
于是他笑笑,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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