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需要套?钱老三本来就年纪大力不从心,那女人自从跟他就没满足过,被搞爽自己不就开始抱怨,说老头子不仅年纪大,还没脾,身体越来越差,那活儿越来越不好使,早知道还不如跟他儿子呢,至少钱赢那小子长得人模狗样身强体健,老爷子要是升天,隆兴还不都是他说算?”
边以秋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上冒起来胡茬:“她这话是说,钱赢急着从国外回来,是要掌隆兴权?”
何叙看他:“琢磨着不只是要掌隆兴
“当然有门道。”何叙说完发现边以秋正不错眼地盯着他,不得不老实交代,“前阵子搞上个妞儿……”
“是钱老三情妇吧?”边以秋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话。
“呃……”擦,这也知道?
边以秋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鼻子点半天:“什女人你都敢碰,哪天要是被人绑沉海,可别怪不救你。”
何大律师不乐意:“你也不想想这都是为谁。”
衣服跟何叙本正经地坐在书房椅子上。
边以秋瞥他眼,把目光又挪回何叙身上。
“你意思是,用赌博牵制周明想要搞垮弘源,以及让周明在船上藏毒事,都是钱赢搞鬼?”
何叙点点头:“八成是。你想想,钱老三跟九爷斗那多年,双方虽然看起来水火不容,但这种暗地里下死绊子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抢生意火并占地盘都好,哪次不是明刀明枪来?没道理九爷前脚走,他后脚就用这种下三滥法子对付你个晚辈,传出去他那张老脸往哪儿搁?”
边以秋眉头微蹙没出声,但何叙这话他基本上是同意。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黑道也有黑道处事法则,钱老三当初跟九爷起打天下,把江湖道义看得比命还重,就算后来俩人分道扬镳斗得你死活,也从来没有使过这样阴损招术。
边以秋和左诚同时瞟向他裤裆,意思很明确:你特不就是管不住自己老二吗?还能是为谁?
何叙:“……们还是谈正事吧。”
边以秋本正经谈正事:“这女人你搞过几回?”
何叙无言以对:“就回。”
“回能套到这多东西,能耐啊。”
可钱赢是他独生子,搞出这大动静儿,老爷子就真毫不知情?这话说出去,谁信?
何叙看出他想法,接着说道:“钱老三几年前出那场车祸你知道吧?”
“那会儿在监狱,不怎清楚。听说是断条腿?”
“不只断条腿,还把脾脏给摘。不过这事儿被他花钱封口,没几个人知道。”
左诚不甘寂寞地问:“那你是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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