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礼物,喜不喜欢?”电话那头传来柯明轩带笑声音。
“什礼物?”边以秋愣愣,随即想到仓库里那个只剩半条命男人,“周明是你找到?”
“不然呢?你以为是你手下那帮饭桶?”
“柯明轩,你说话客气点。”虽然自己手下在这件事上效率确实差点,但也轮不到他姓柯来指手画脚。
“好好好,不说你手下那帮饭桶,们说点别。”
凄厉惨叫在下刻响彻整个寂静仓库,边以秋眉头都没皱下,走得从容又镇定。
既然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这是他边以秋规矩。
走出仓库坐上车,何叙跟他起坐在后面,左诚开车,副驾驶空着。
车开会儿,边以秋突然朝何叙伸出手。
何叙从兜里掏出烟来,抽出根递给他。
你看在她还叫你声叔份上,留条命……”男人知道自己再也没有狡辩余地,最后能做,也不过是涕泪交加地利用自己小女儿向边以秋讨条苟延残喘活路。
边以秋看着他,点点头:“好,留你条命,让你在晓雨面前继续当个好父亲。”他说完站起身,把文件递回给何叙。
男人仿佛是没想到向手黑心狠边以秋会就这放过自己,愣半晌才跪在地上个劲儿磕头:“谢谢秋哥,谢谢秋哥……”
“命留着,以后就不要再赌。”边以秋双手插回风衣口袋,语气听起来还颇有点劝慰意思。
“不赌,再也不赌……”
“你他妈……”
“下周末几个朋友去枫岭越野,你去不去?”柯明轩说要跟他说点别,就真说点别。
边以
边以秋说:“手机。”
何叙把烟放到自己嘴里,拿出自己手机:“你要干嘛?”
“征用。”边以秋接过手机,开着车还不忘心二用左诚从自己钱夹里翻出枚取卡针递给他,然后就在何叙哀嚎中直接把电话卡给换。
刚换完开机就有电话进来,居然是柯明轩。
他皱皱眉,点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有事?”
“所以,要从根源上杜绝再去赌博可能性,你说是不是?”边以秋弯下腰,对着男人笑笑。这回是真心笑,却比刚才每个表情都让人毛骨悚然。
“秋哥……”男人吓得声音都开始打颤。
边以秋对他反应很满意,保持微笑吩咐手下:“把他指骨全部给敲碎,记得要根根地敲。漏根,你们就自己补上,懂吗?”
说完这句话,他再也没有看男人眼,转身朝大门走去。
“秋哥,秋哥,饶……秋哥,你不能这对……边以秋……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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