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哽咽着去咬住戈啸的耳朵,喃喃用缅语叫:哥哥。
戈啸忽然在某一个瞬间清醒过来,他的眼神从发红的疯狂里忽然转为冷若冰霜。他哑着嗓子说:鸣鸣……你给我下药?
他炙热的器官仍然饱胀勃动着填在少年幼嫩受伤的最敏感处,每一下深深捣进去都像是堵进了戈鸣的心口。清明不过转瞬即逝,他喘息着把额头抵在戈鸣的肩窝里,汗下如雨,嗓子眼里嘶哑着挣出几个字。
“你这是要毁了我……也是毁了你自己……”
戈鸣是清醒的,他在听到那一句“下药”时浑身剧震了一下,眼睛里才流露出些惊讶,但随即就被卷进了大愿得偿的欢喜和决绝中。他颤抖着指尖去摸他后颈,在撕裂了自己般的痛和满足里低喃。
“我不在乎。”
“我在乎——”
这个正与他做着这世间最亲密事情的男人,咬着牙从胸臆深处发出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