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琳——」
「也许您说得没错,不过那是对国王而言。」她坚定地垂下主须道,「至少他有点很像您——如果您说自己是最不合适三席,那他就是见过最不像王王。」
眼睑,「你努力让再次见到这个世界,而且和四百年前不同,这次人类充满希望……这已经是最大回馈。」
「可是——」
埃莉诺伸手打断她话,「其实这并不是件坏事。如果不出现,切将会照旧,但若回来,说不定会带来许多麻烦,甚至对局势有害而无利。」
「这怎可能?」赛琳连连晃动主须反驳道,「大家只会倍感振奋才对!」
「你说过,现在女巫由名凡人国王领导,对吧?要是当他知道,统战线里突然出现名联合会时代三席,心中会怎想?塔其拉会听命于谁,自己意见还算唯……就算你们否认,也无法消弭这个猜疑。时间久,它迟早会变成道裂缝。你身为探秘会成员,平时只专注于魔力方面研究,对这些东西不懂也正常——所以最稳妥做法,便是保持现状。」
赛琳时不知道该接什话好。
「自从阿卡丽斯和娜塔亚陨落后,就明白件事情。」埃莉诺轻叹口气,「是名超凡之上,却不是个合格领导者。不争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是个优点,但绝不适合当引路人。在联合会面临决裂关头,依然没有做出自己选择,这本质上是种逃避。」
「大人……」
「你不用安慰。当初无论是支持星陨女王还是逐日女王,都会让局势变成二对,那样来,联合会说不定就不会分裂。可面对这个影响全族未来命运决定,最终放弃表态,才令结局变得不可挽回。」她目光复杂,心绪仿佛又回到那个最为艰难时刻,「后面与中枢载体融合,则是能做出唯补偿。如今集合大家意志之后再回顾此事,更加确定自己判断——并不是三席适任者,即使回归也无法带领你们做得更好,所以这样结局已经很不错……在方尖碑倒塌前,再陪聊聊就好。」
「您想聊多久都行。」赛琳深吸口气,「但如果现在什也不做,今后定会后悔。无论如何,都希望您同罗兰亲自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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