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整整三个月时间里,为老鼠提供生存所需能量……是神石。
看来自己想得还是太简单点,罗兰不禁苦笑,他之前认为“只有活物才能聚集魔力”是对魔力不够解而产生谬传,可伊莎贝拉发现这证据无疑将谬传向现实转变大大推进步。
“曾在教会万物录中见过,些罕见植物能和动物连接在起,形成奇特共生关系。”她接着说道,“虽然不能就这断定神石是植物,但至少不是死物。照此思路,魔鬼些独特现象也就更容易理解——比如会不断生长方尖碑,以及碑身底部看到巨型怪物等等。它们或许正是利用这点,才构建起如今族群体系。”
“这说来,魔鬼确实很喜欢使用石头……”夜莺若有所思道。
“可惜研究程度尚浅,大部分都只停留在表面猜测阶段,无法给您带来任何实质性帮助。”伊莎贝拉略带歉意地低下头,“不光融合原因尚未查明,就连魔石转化,也只能制造诸如发光石、尖叫石这样低等魔石——”
“不是死物……是什意思?”夜莺皱眉道,“难不成矿洞里神石还会说话?”
“暂时倒没这方面发现,不过在赫尔梅斯矿脉底部进行测试时,意外发现几只被神石侵蚀老鼠。”伊莎贝拉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当时情景,“它们或许是新圣城塌陷后,从枢密机关上层流落进洞底迷路者。没人清楚老鼠究竟是如何被神石捕获,不过它们身体有部分已陷入神石之中,就好像……就好像两者融为体样。”
“松脂包裹虫子时也能视作个整体,但琥珀仍然算不上活物。”罗兰直言道。
“知道,”伊莎贝拉脸上竟露出丝惧意,“如果只是如此,也不会做此断言。问题就在于……老鼠还活着,当靠近时,它还会向尖叫,就好像在求释放它般……”
罗兰不由得打个寒颤。
“你太小看自己发现。”罗兰打断道,“先不论‘波动频率’决定效果猜测是否正确,光是证明女巫可以通过能力制造魔石这点,你名字就足以被载入史册。”
他忽然有些明白,对方为什会感到害怕。
未知带来恐惧。
而她站在个前所未见领域面前。
“……会不会是老鼠刚被固定上去不久?”夜莺故作轻松地问道。
“观察三个月零九天,它们叫声始终没有停息。”伊莎贝拉轻叹口气,“到第十天时,用匕首分离其中只——结果发现它胃里早就空空如也,甚至因为长时间弃用而严重萎缩,但它部分血管却长入神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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