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进化后第个试验品。”伊莎贝拉似乎有些感慨,“它原本来自教会地牢中把神罚之锁,现在已无法再禁锢住任何女巫。”
罗兰惊讶张大嘴,“你将神石变成发光魔石?”
“是,陛下。”伊莎贝拉点头道,“如果说过去只能将神石波动彻底抹平,现在则可以将其减弱至某个特定频率,得到结果便是所谓魔石。但目前只有部分魔石能够通过这种方法重现,这恐怕也跟理解不完全正确有关。”
罗兰结合试验手稿与询问,花半个多小时才算大致理解对方意思。简单来说,伊莎贝拉对神石认知与摸索都建立在自身能力之上,在她眼里,神石波动极为强烈,以至于很难感觉到它是时刻变化着,乍看起来就像是片死寂黑域。而置于这种波动之下,其他波动都无法表现出来,这也是神石可以隔绝能力原因所在。
但无论是「波动」还是「频率」,都是经由能力“转译”后形容,伊莎贝拉已经隐隐察觉到两者差异,却受限于认知而无法准确表达。毕竟波是显而易见东西,魔力却不是,她只能从已有概念中选择尽可能相似词语来形容
确参考您编写《自然科学理论基础》,它或许不太准确,但实在想不出更好形容。”伊莎贝拉随后将自己发现简明扼要叙述遍。“事实上……得出这个结论后没多久,魔力便发生凝聚。”
夜莺意外地眨眨眼,观察阵才开口道,“是真……之前都没有注意到这点。”
罗兰笑起来,“那岂不是联盟又多名进化女巫?恭喜你,突破自。”
伊莎贝拉摇摇头,“这都是因为您给这个机会。”
“但坚持研究却是你自己选择,”他否决道。“能力进化后,你有什新感受吗?”
伊莎贝拉递出只手掌——只见她纤细中指上戴着枚戒指,而指环中央棱形宝石渐渐发出光来。
那十有八九是颗发光魔石,外人兴许会感到惊讶,罗兰却不会——只不过他有些疑惑,这颗石头似乎有哪里不太样。
“这石头……不是出自魔鬼之手!”夜莺低呼道。
罗兰随即也反应过来,对于魔鬼而言,魔石是它们晋升与战斗力量之源,美观从来不是需要考虑因素,因此大多浑圆。而这颗石头有着明显切割痕迹,和珠宝样被打磨成棱形多面体,基本只有人类才会这做。
可人类偏偏没有制造魔石能力——迄今为止所有魔石,都来自于战争缴获与遗迹挖掘。而切割打磨都会破坏魔石结构,换句话说,它必定是先加工,后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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