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是
。”他点点头，“海水并不需要回流，因为高低两侧本就相互连通。同样快速涨落
潮汐也天体无关，只取决于通道开启频率和数量。”
“你意思是，像幽影群岛这样海域不止
处？”
“想要让整个旋涡海起起落落，光有处通道只怕远远不够。至于那些地方是否也存在古文明遗迹就不得而知。”罗兰感到脑海中拼图正块块拼接起来，“而幽影群岛中央石塔遗迹，所遥望应该就是天海界。”
“那瞭望镜中看到门又有何含义？”夜莺插话道。
“这个或许只有建造者才清楚。”他摇摇头，“不过
们可以大胆推测下，那或许是座监视用哨塔——遗迹长期处于水面之下，老实说并不是个好观测点，所以会不会在很久以前，幽影海域地势没有如
天然，只是站在自己角度上，哪怕换成只飞鸟，也不会觉得树杈比屋檐更天然，否则又怎
会在后者上面筑巢？按照这个推论，圆形天坑与逆流海水跟迷藏森林、无冬城样，都是自然世界部分。”她顿顿，“说不定们头顶月亮星辰，也是如此形成呢！”
“这……”卡密拉时怔住。
罗兰意外地挑起眉头，明明是个学渣，在某些方面思绪却格外敏锐啊……该说是跳脱性子使然，还是笨蛋思路更广？
他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副石头不断撞击，最后汇聚成星球景象。
神明将魔力带到这个世界。
从那刻起，世界就已经走上条截然不同道路。
“还是回到你先前问题上来吧。”他清清喉咙，将迷茫中卡密拉叫醒过来，“琼抵达那座岛屿应该便是无底之境，黑洞则是族群升格通道。当神明遗物合为体，通天之路便会出现，但那绝不是真正解脱，更不会赢得神微笑。不过们还是要去那里——无底之境是最接近神明之域地方，或许只有在那里才能找到摆脱神意之战方法。”
卡密拉瞪大眼睛，似乎想要脱口而出“您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不过最后还是忍下来。
“至于悬浮在空中大陆，猜十有八九就是魔鬼口中天海界。”罗兰回身拿起个笔筒，摆放在曙光境西边。“因为某些原因，幽影海域底部形成扭曲空间通道，另端则与天海界相连，所以琼才会瞬间从幽影群岛移动到大海另边。事实上不止是她，两处海底也保持着相连，每隔段时间，大量海水就会从此处灌入天海界，并重新回落下来，形成琼所看到万丈瀑布。”
卡密拉惊讶道，“难道雷霆看到海水越过海线，永远由高往低流淌就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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