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知所谓。”德尔塔冷哼
声，抬手向她砸去。
而她不退不让，迎着对方
势头挥剑斩下！
两股力量碰撞在起，发出震耳欲聋轰响，激起气流甚至将翻倒车辆都掀飞出去——在这样战斗下，光是进入两人交手区域，都有可能受到致命伤害。
神使自不必说，身上很快又出现
多处破口，并且在次抵死相拼时，它被天才武道家掌中所爆发出来璀璨银光切开半边身子。
但就像它所说那样，即使是如此惊人伤势也不能令其停止行动。随着神使用只手抓紧自己身躯，那道从肩头直延伸到胸口伤口又慢慢合拢起来。
“
说公平，并不是指人数，而是指规则。”
德尔塔俯身拾起裂开面具，重新戴回脸上——被剑洞穿裂纹合二为，最后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止是面具，它破损衣物和身躯也同样如此，片刻之后又恢复到最初状态。
“在同等规则下，创造者无法受到领域额外保护，神使也只能以不高于世界上限实力战斗，这才是本质上公平。至于人数上多寡，亦或是局势上优劣，完全是精心谋划结果，何来不公平说？”
“呵……”斐语寒擦擦嘴角，“可不觉得被剑洞穿脑袋还能表现得若无其事也是规则部分。”
“很遗憾，这确实是被铭刻进底层规则。”德尔塔张开双手，向她步步走来，“要怪就怪岚吧，它作为背叛神使，在创造这个世界时留下个小小后门——唯有创造者和神使自身，才能真正消灭个神使。你可以伤害到，但这些伤势最终都会被魔力所修复，这场战斗可谓从开始就注定结果。”
斐语寒却做不到这点。
哪怕此刻她气势比之前更盛，身上伤口仍在不断增加，从细小擦伤渐渐到深可见骨伤痕，情况似乎正在逐渐恶化。
洁萝忍不住捂住嘴。
她忽然明白，为什
明知会受伤，斐语寒也不
“所以你才会如此提防洁萝？”
“准确说，是提防裂隙形成前她。如今没有世界庇护，她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觉醒者罢。”德尔塔顿顿，“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和那些逻辑意识体不太样，是从哪里听到过什消息？既然知道自己源自虚无，为何还要挣扎下去？”
“什是虚无，什又是真实，你觉得这真很重要吗？”斐语寒咧起嘴角。
“什？”
“角度不同，这个答案也不会有定数，你又怎知道自己不是另场虚无？”她举起长剑，再次令自然之力充盈全身，“但对来说，没有比这更真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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