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瓦基里丝恨恨点开信箱，又咬牙将它关闭，若不是刻意控制住力量，手里
玩意恐怕早就四分五裂
。
“不错。”
“不错是指什
？”
“那人有眼光啊。”斐语寒笑着戴上绒毛手套，“你没注意到，在武道家大会时投向你目光数量仅次于
吗？不过大多数人也只敢看看而已，能率先鼓
夜莺凝视他许久，“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他点点头。
后者没有再接话，她身影渐渐淡去，直至完全消失在迷雾中。罗兰将魔石放入抽屉，黑暗很快占据房间每个角落，玻璃窗上那抹微光又恢复之前色泽，
切就好似没有发生过般。
但他知道那些并非幻觉。
平放在身侧左手上，温和触感直没有消失。
“也许你猜得没错，”罗兰沉默片刻后开口道，“但到这步，梦境世界已是指导无冬城快速发展关键，不能……也不应单方面关闭进入它渠道。”
特别是在书卷晋升为超凡之上后，梦境世界意义已变得前所未有重要，她每多进入次意识界，就能为人类带来份无法估量知识。何况里面还有洁萝、嘉西亚、镇守磐石……他如今已没法将他们当做虚构幻象来对待。哪怕没有岚因素，罗兰也不愿意舍弃梦境。
夜莺手握紧，“那呢？”
罗兰微微愣，“什……”
“那怎办！”她声音陡然提高截，话语最后带上丝颤音，“如果时间再这样缩短下去，过不几年你就会——”夜莺咬住嘴唇，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将后半句话截断在喉咙里，“安娜和约定过，也愿意遵循约定，但若是等不到那天到来，——该怎办才好？”
——在他陷入沉睡前。
……
“滴滴，你有条短信未查收。”
“滴滴，你有条短信未查收。”
“谁啊？发短信这勤快？”斐语寒在镜子前打理着最后行装，“是协会里人吗？”
罗兰抬起手，轻轻抚过她咬得发白嘴唇，“所以才需要进入梦境结束这切。你知道，数字并不是只减不增，它表示仅仅是趋势，而非结果。若能揭开魔力之源本质，这些受意识界左右不利影响都有很大几率消去。相反，只是昧避开话，它说不定会在某刻变本加厉，等到那时候再想行动就晚。”
如果岚警告属实，神明耐心恐怕已所剩无几，这时候任何将希望交予时间决定都有可能招致毁灭。堕魔者和神使频繁出现，似乎也在证明这点。
他必须冒这个险。
“可是……”
“保证，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罗兰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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