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没
。”
“哈——？”
“
是说咖啡。”瓦基里丝舔舔嘴唇，“是你说要边吃边谈
，不对
？”
罗兰顿时哑然，明明都到这个地步，它还在试图找回言语上主动权，该说对方是好胜心太强，还是过于骄傲呢？不过腹诽归腹诽，他立刻叫来服务员，又点三杯半岛咖啡，“你可以继续说。”
女巫，“你们现在便是最好例子——假若让人类放弃这位灰堡国王带来
切改变，你们会愿意吗？”
“你意思是……”
“没错，传承碎片不过是传承途径种，”对方话印证罗兰直以来猜想，“你将此处新知识传授给人类，就相当于人类获得梦境世界传承。不过碎片效果更为彻底，也更加全面——它不是针对个体，而是针对整个文明。”
接着瓦基里丝道出第次神意之战结束后百多年“融合之路”，那是场联合会不曾知晓终焉之战。
“你们应该也知道，第三文明足迹曾遍布大半个大陆——如果说族占据黑石域、人类占曙光境、第二文明占据天海界，那第三文明则是地下世界主人。它们就像蚯蚓样，身体极为脆弱，对魔力运用却有独到之处。”
“融合并没有那复杂，王将夺来碎片与族传承碎片摆在起，两者随后合二为——那瞬间，们接管对方曾拥有部分：语言、学识、魔力技术……甚至是生命。”梦魇缓缓道，“还活着‘蚯蚓’像杂草般枯萎死去，而
“可惜这帮家伙运气不好，碰到不该碰东西。它们在翻山打洞时，遇到地层裂隙，直接从黑石域穿透到天海界。你听不懂也无妨，只需理解为它们无意间打通自己老巢与天海界屏障。后者趁势入侵黑石域，并杀得那些蚯蚓节节败退。”
“如果们能施以援手，它们或许还有线生机，不过对于族群而言，当时也是验证遗物传闻最佳时机。于是当时还是晋升者王带队从背后夹击溃逃中第三文明，并将其堵在幽魂谷。”
“此地位于两座山峰之间，面积差不多顶得上半个沃土平原，两侧有延绵千里暗河与错层，谷底各处落差极大，前刻还是地底洞穴，下刻就可能变成露天山丘。就算蚯蚓们再擅长打洞，也难以完全隐蔽行踪。”
“这场战争持续近十年，族葬身于此原生体比第次神意之战死在人类手中还要多。最终结果便是王和天海界各得到部分传承碎片。”
罗兰不禁屏住呼吸，尽管他不愿露出很想知道样子让对方得意，但这段消息仍令他时忘记控制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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