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下意识地反驳道，“父亲！灰堡
军队就算再能打，他也控制不
这
大地盘啊！您是不是太过夸大他能力……”
“是你还没认识到灰堡变化，孩子。”霍弗德长出口气，“以前罗兰或许没有，但如今距离已无法成为他统治障碍——当然，你没有深入解过他所做
切，自然难以想象他究竟做到何种地步。”
“您……是怎知道？”
霍弗德微笑道，“安德莉亚回
信件。”
这让霍恩心不禁沉。
那些工程部*员召进王宫，主动询问其要求。如果对方是贵族也就罢，问题是霍恩打听得清清楚楚，这些外派“*员”全是平民出身，并无任何显赫家世。父亲以国君王之尊，邀平民和自己同桌对话，这实在有些让他难以接受。
还有今天，听到灰堡方面有人要来辉光城，父亲便早早地带着大队人马到城外等候，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作为统治者，在城堡里接见已是足够尊重，哪有王室做到这个地步？
霍恩怀疑，自己养父是在向安德莉亚赎罪。毕竟这切变化都是从霍弗德与女儿告别后开始。
“能怎办？”霍弗德耸耸肩，“其他人不愿出力，总不能任由着他们来吧？灰堡力量你也见识过，你觉得没有温布顿家族支持，能坐稳这个位子吗？”
“不，父亲……并不是让您和灰堡对抗，”霍恩连连摆手道，“只是您交代两句，让手下人去做，罗兰·温布顿也挑不出什毛病来。而所需资金也可以慢慢和当地领主谈出来——交易就是场妥协，越心急商人越容易吃亏，这是您曾经教道理。”
正当他准备再劝劝父亲时，远处忽然传来阵惊呼声。
接
“可惜神意之战并不是场交易。”
“确实如此，不过……”霍恩咬咬嘴唇，最终还是鼓足勇气说道，“不过您现在这样子，些人都认为不像是晨曦之主，而是罗兰·温布顿陛下臣子！”
他原以为这话会惹得父亲勃然大怒，但后者只是凝视他会，接着轻描淡写地笑起来，“问你，为什这片大陆会有四大王国说法，而非五个或三个？”
“呃……”霍恩面对话题突然转换时有些措手不及，“因为……这四个是最强家族？”
“更准确说法是——在各自领地内。”霍弗德回道，“家族力量会随着距离增长而削弱，所谓边境，即是两边力量达到平衡临界点。但现在，这个临界点已不复存在，只要罗兰·温布顿愿意，他完全可以将四大王国领土全部收入囊中，既然如此，那是他封臣又有什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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