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
。”
帕莎按原路离开后，提莉忽然感到掌心中
凉。
她摊开手，只见戒指固定魔石
角不知何时剥离开来，刺入她皮肤中，在上面留下滴细小血珠。
……
“今天都第五天，为什
还没看到遗迹影子？”莲嘟囔道，“天天憋在地下，都快发霉。”
「……以前也和你样，」缄默片刻后，帕莎忽然开口道，「每次有伙伴出征时，都会守在城门前。联合会还在那里修建座高塔，用来给大家休息，若有队伍回来也能立刻知道。」
“你是说塔其拉吗？”提莉问。
「没错，不过几年后除卫戍军，就很少有人去那里，你知道为什吗？」
“……”她没有回答，心中却已猜到那个答案。
「因为最后得到总是失望和哀痛。」帕莎将触须搭上她肩膀，「女巫之间认同超越血脉，是魔力把们连接在起，无论是普通战斗女巫还是圣佑军成员，只要相处上阵子，大多都会变得情同手足。但这样关系也让高塔中充满负面情绪，特别是好不容易等到回归日，却只看到运回来具具尸体。等到外围防线被步步压缩，再也没有人需要出征时，联合会下令拆除那座高塔。」
“哪知道，反正你往哪边打洞，就往哪边走，”名扎着满头麻花辫姑娘耸耸肩，朝空中抛出块肉干，接着张开嘴——只见肉干闪过道蓝光后瞬间消失不见，而她腮帮却鼓起来，“嗯……无冬城生活果然名不虚传，就连干粮都能做得如此美味。”
“打、打洞？你把当鼹鼠吗！”
“大同小异啦。”
“那个……你还是省点吃比较好，”伊菲
“你想说等待是没有必要？”
「恰恰相反，想说是不要对等待心生抵触，这证明你还没有真正体验过失去感觉。」帕莎语气缓慢而柔和，「也希望你们永远没有变成像这样天——淡漠地将牺牲视作常事。」
并非没有失去过，不管是离开王宫还是远赴沉睡岛，都做出过许多决定，其中不少关乎得失，甚至是放弃部分同类……只要能走在正确方向上，并不会有太多迟疑。可有些人不同，总有那两个特殊之人，会让心烦意乱。提莉握握手中电光魔石戒指——如果是她话，完全可以轻易做到交替控制两颗魔石，但换成灰烬，连飞行都只能直上直下，因此这枚戒指便留在她手中。
但她没有将这些想法说出来，只是轻轻点点头，“谢谢。”
「不客气，去查看下绝境防线挖掘进度，大殿入口处就有休息室，想睡话虽时都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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