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间天国」
芙儿，应该也很想念他
吧？
真希望能早点到家啊，唐恩心想。
……
傍晚时分，鹰面走进临时搭建议事帐篷，向伊蒂丝行个军礼，随后递上
本册子，“战场已经初步打扫道，这里是各班报告情况，
简单汇总过。”
“辛苦你。”北地珍珠接过册子，从头到尾翻看遍。第军无人伤亡是意料之事，晨曦方面则找到千多具尸体，另有六百余人受伤，直接减员估计在两成左右。其中被枪弹干掉并不多，大部分人死于航弹轰炸和自相践踏，路上扫射不过是加剧其混乱程度。
强制随第军行动唐恩发现自己还是低估这伙人实力。
从交战到击溃，两边人马甚至都没有直接碰触过。桑叔他们只是不停朝晨曦部队开火，既无遮天蔽日箭雨，也无厮杀时汗水与血光，在长达里多战线中，他什
也看不到，可偏偏对方列队里却时不时有人成片倒下，仿佛在配合这边动作般。
这令战争看上去有些儿戏，就好像场空有声势戏剧。
不过从大道侧传来撕声惨叫便知道，那仅仅是他错觉而已，第军表现得越是轻松，只能越发证明他们强大。
他总算明白钉子所谓「第军作战方式」到底是指什。
这点也符合参谋部推断，毕竟北地驻军人数太少，光靠魔力方舟无法转运足够多弹药，加上缺乏扩大战果追击手段，让敌人跑掉大半是可以预料结果。只要驱逐晨曦大军任务达成，就算是次成功阻击战。
最后还有千八百多人弃械投降，其中二十五人是贵族，爵位最高是
几百号人队伍，行动起来就如同个人样。静默时宛如幽灵，出击时也沉默不语，切皆按照计划实施，其纪律性简直前所未见。比起那些杀伤力惊人武器，唐恩觉得北地驻军并没有逊色多少——趁着夜幕掩护，拂晓前夕埋伏到位；五个班组悉数上阵，背后没有支督战队；身为指挥鹰面不留守营地，反而待在离旧圣城最近伏击圈里；所有人精神高度集中、分工明确，每道命令都能迅速执行……如果不是这些细节，即使拿着凶悍武器，恐怕也没办法取得如此战果。
目睹完整场战斗后，唐恩不禁有些庆幸自己及时选择离开赫尔梅斯。
如果直待在圣城不走，等到这些家伙攻入城内，只怕像他这样商人，都会按照资敌者来处理吧。
也罢，他暗地里叹口气，外面太危险，倘若这次能安全回去，还是老老实实在永夜城里做生意好。
虽说钱不多，养活家人应该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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