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掌倒吸
口凉气，“那些被倒灌
农田……”
“还有这座面目全非金穗城。”铁斧站起身来，背着双手走到烛台前，“为阻断道路、加厚城墙，威利恩显然把附近领民都征召过来——若没有其他领主许可和协助，他
个人绝对做不到这点。而人口大量集中令商贸中断、农田减产问题愈发严重，最终后果便是统计簿上数字。换句话说，这些贵族无不是公爵帮凶，现在你还觉得陛下会接受他们效力吗？”
“……”熊掌时哑口无言。
“不过他们自认为无罪那些话倒不是谎言，”铁斧继续说道，“因为在他们眼中，这根本算不什
。即使耕种农田缩小半以上，贵族府邸里依然塞满粮食，甚至还有……人。毕竟存放得当话，肉能比麦子保存更长时间。”
熊掌瞳孔猛地缩紧。
往两边蔓延，而且按烧灼后残骸来看，应该是油料所致。”
铁斧听完后点点头，“你猜得没错，是
下命令。”
大概是没料到他会如此爽快承认，熊掌不由得愣会儿，“……为什？”
“这种事情由来做就行，你知道反而容易出岔子。”
“不是问这个，”副官摇摇头，“意思是——他们不是投降吗？”
“当然最重要是，他们严重阻碍陛下计划——人口是陛下最为看中资源，但他们却在肆无忌惮挥霍。假若们没有携带新火器，战局又会是什样子？野战炮将在泥地里寸步难行，们只能强行攻城，或打上场持久战。到那步，想贵族们不把城中人口都耗光之前是不会投降。”铁斧回过身，“你还有其他疑问吗？”
过许久熊掌才抬头道，“你做
“原来如此……”铁斧沉吟片刻，“简单来说，没有功夫去甄别他们是否真愿意投降，陛下同样也没时间来审判他们——这便是大军出征前，罗兰陛下为何将东线所有事宜全权交由负责原因。”
“可是……”
“你觉得未经审判就做出这样决定，可能导致他们之中无辜者丧命？”铁斧打断副官话，并随手递给他本放在桌旁册子，“看看这个。”
“这是……人口统计簿？”
“从城堡书房里搜出来。”总指挥点头道，“五年前金穗城连同周边地区大约有二十二万人口，足可以称得上是东境最繁华地带，但到今年，这个数目骤降到六万左右。们从东境接受难民累计起来差不多有三到四万，即使按四万算，也存在近十二万人缺口——这还是建立在人数不增长情况下。造成这切缘由你应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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