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她忽然想到另
个问题，“你是无冬城里最强
女巫吗？”
“这个问题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忽然觉得灰烬表情认真很多，“得分两种情况来看。种是带神罚之石，种是不带。”
“带神石也就没办法使用能力吧？”
“没错。因为不佩戴神石话，女巫联盟里有几人根本没可能战胜。”
“就算是你也不行？”洛嘉有些惊讶。
她也不急着赶往无冬城。趁着这段时间，她打算仔细考察下这片狂焰今后将要定居永绿之地。
洛嘉很快发现，灰堡人建造房子速度实在有些超乎她想象。在河湾边，他们垒起排半球形炉窑，利用河沙与泥土混合物，每天都能烧制出成批砖块。燃料也不是就地砍伐木材，而是从西北边船船运过来灰黑色石头，只需往炉子里装填次，就能烧上整天，比木炭还要好使。
这也是沙民参与最多工作，而且大多是女性与年长者，他们似乎被分成数个小组，每刨出担泥土或是搬运框黑石，就会有管理者在其手臂上按下个印记。根据她观察到结果，每天食物发放数量，就是根据这些印记来决定。
而到建设部分，则很少能看到沙民身影，灰堡人几乎包办切。他们用另种灰色粉剂与水搅拌成浆糊，将砖块层层堆叠起来。每栋房子都按照同样大小，同样方式搭建，差不多每天都能看到新变化。
另点让她感到意外是，沙民与灰堡人对她迥异态度。
“如果在进化之前还好说，”灰烬点点头，“她们进化后能力已无法用常理来解释，亦非速度和力量能够抗衡——例如叶子，在森林之心控制
自从离开铁砂城后，洛嘉就再也没有遮掩过那双毛茸茸耳朵与尾巴，当与莫金沙民目光相接时，大部分人总会避开视线，并露出排斥神情，尽管他们拥有同样肤色。这种反应她并不陌生，心里也早就有所准备。
可灰堡人却没有表露出丝毫惊吓或厌恶之意，有些胆大甚至还会主动向她打招呼，似乎对这副半兽之躯习以为常般。
不解之下，她向灰烬问出心中疑惑。
“啊……你说这个啊，对女巫来说不是很寻常事
？”后者摊手道，“别说半人半兽，全部化身为兽都有。比如个叫麦茜家伙，变身后模样可比你要惊悚多。不过充当过几次救援使者后，大家也就习惯。即使模样不好看，他们也不会因此而排斥你。”
呃……是这样吗？洛嘉抖抖耳朵，换句话说，自己所谓下定不再回避缺陷，直面真正自
决心，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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