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可以做到这
点。”他摊手道。
“那不样，陛下。”她摇摇头，忽然屈膝跪
下来，“或许这个世界对您来说只是个梦，但
愿意为它付出切——说不定离开后，再也没法回到这里，至少现在，能让这个梦做得更久些吗？”
然来到个陌生
环境，就把过去几百年习俗都忘却吧？
“您能……用力掐下吗？”她低声问道。
“什
？”罗兰愣愣。
“请用最大力气，好？”菲丽丝把袖子扎起，将雪白胳膊递到他面前。
“疼痛是不会让梦醒来，这点已经确认过。”
“只是想感受下……拜托。”
感受？联想到爱葛莎对神罚女巫描述，罗兰顿时明白她想法。他沉默片刻后，伸出右手，在对方手腕处用力拧。
菲丽丝咬紧牙关，从嗓子眼里发出声满足无比呻吟，像是干渴已久旅人忽然喝下甜美甘露般，浑身上下都颤抖起来。
过好久，她才睁开眼睛，长出口气。
“神明在上，又能感觉到疼痛！”菲丽丝此刻仿如换个人，看着罗兰眼睛几乎要发出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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