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会制造火炮吗？”菲丽丝迟疑
下，贴耳问道。
后者深深看她
眼，等着新轮爆炸过去后才开口道，“
知道你想说什
，炮弹中有部分材料
确是提供，但想要制造它，远不是两人能做到事。”
“即使女巫也不行吗？”
“远远不够……你知道无冬城化工厂里有多少凡人吗？接近两千人，还在不断增加中！”爱葛莎叹口气，“然而他们完成，不过是将酸液、油脂和气体制成爆炸物。而火炮生产则完全是另套体系——三千多人矿山和冶炼厂、千五百余人加工厂，造出来后还要有相应维护和使用人员。即使在塔其拉时代，联合会又有多少凡人可供驱使？”
菲丽丝沉默下来，当安列塔和坠星城相继沦陷后，人类领地退缩至平原角，幸存人口也直线下降。到塔其拉仅存时，联合会所控制凡人不过三四万左右，然而他们承担支援战斗女巫、后勤、以及维持城市运行等杂事，根本抽不出那
现都只能依靠超凡之上率领圣佑军强冲敌人阵地，即使成功摧毁攻城兽，也会带来不小伤亡。若女巫们拥有这样长距离打击武器，未尝不能守下塔其拉圣城。
难道这就是无冬城杀手锏，也是爱葛莎对罗兰充满信心原因？
她向冰女巫提出这个问题后，对方只是笑着摇摇头。
“放在千米远地方，不过是为满足观众需求……因为再远就会影响演习欣赏效果。至于新火炮射程，罗兰陛下说可以超过十公里，也就是现在十倍。”爱葛莎侧头在她耳边说道，“换句话说，它能够打到操纵者看不到地方。”
十倍？菲丽丝愣住，虽然不太明白米和公里是什单位，但现在十倍就是近千丈，而些魔鬼前哨站也恰好设置在这个距离内。那岂不是说，如果把炮架在塔其拉城头，就能直接打到魔鬼巢穴里？
这怎可能？
远在视距之外，连看都看不到敌人，又怎保证武器能够命中？
见她有些愣神，爱葛莎接着说道，“不过要打那远并不是件容易事，需要进行大量计算和改进火炮瞄准装置。听说那些占星家就在研究这个工作——陛下似乎打算编写本射击列表，可以根据发射前数据，来计算炮弹落点，就算敌人远在数公里之外，也能精确打击目标。”
“你确定？”菲丽丝咬咬牙，“那不等于只要多造几门这样火炮，魔鬼连靠近城墙都无法做到？”
“是啊，陛下说这种打法就叫作洗地……”爱葛莎耸耸肩，“大概取自「清洗地上脏东西」之意吧，虽说有些拗口，倒也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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