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老炼金师
眼睛顿时直
，他颤巍巍地伸出双手，像是想要
把从国王手中抢过这张表格，又害怕太过用力而撕碎它。
“您不是说……空白处已经遗忘
？”
“
最近又想起来不少，”罗兰把周期表往回拉拉，让对方只能干瞪眼，“包括《中等化学》也是如此，这次应该不会再是残卷。”
“陛下，——”凯莫激动得刚吐出半句话，便生生地闭上嘴，显然他已明白国王意思。
“没错，担任化工部长，替管理好整个化工产业，这张元素周期表和完整版《中等化学》就都是你。”罗兰微微扬起嘴角，“而《高等化学》说不定也有机会看到。”
点回实验室工作。”
“你还是和以往样急躁，”罗兰忍不住笑道，“坐下来慢慢谈，有件重要东西要交给你。”
等到凯莫脸狐疑地坐下，他才不急不慢地喝口茶，“王都炼金师们最近过得怎样？”
“不好不坏吧，除开化学试验上交流，跟他们来往得并不多，”首席炼金师皱皱眉头，“比起问，您大可直接向他们询问。”
这说明王都炼金协会仍然形成个小团体——尽管他们带来众多学徒对化工生产帮助甚大，但在声势上也容易压过本地学员。
虽然首席炼金师对化学热爱让人钦佩，可受限于条件和环境，他再怎钻研，成就也不会超过高中化学水平。现在有完整化学书籍，还不如直接把结果摆在他面前，既能省下大把时间去教导更多人，又能有效削弱王都炼金协会对整个行业影响。
罗兰并不担心凯莫对管理窍不通，毕竟能在赤水城炼金坊成为首席，基本组织和协调能力必不可少，只是按他脾性，平时很少会去在意这些琐事而已。
罗兰不动声色地换个话题，“如今两酸与无烟火药生产已达到个可观规模，并且之后还将成倍扩大，打算把这个产业正式独立出来，由个新部门来管理，”他稍稍停顿片刻，“你有没有考虑过担任化工部部长？”
“记得您之前曾跟提过，但……抱歉，陛下，无法丢下实验室和那些瓶瓶罐罐，转而去做管理人琐碎工作，”凯莫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所以答案仍和以前样。”
“别急着推托，”罗兰耸耸肩，“你潜心于化学试验，无非是想探索它奥秘，不愿把时间浪费在其他事情上……如果能让你更直观地解化学本身呢？”
凯莫·斯垂尔不由得愣，“怎做？”
罗兰从抽屉里取出张画满方格白纸，在他面前缓缓展开——那正是昨晚默写元素周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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