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凯冯·玛顿大人。”
“你、你竟敢擅闯寒风岭……圣城难、难道想公然与灰堡为敌吗？”
他已经完
，索利心想，恐惧完全剥夺他
心志。在赫尔梅斯防线上抵御邪兽数十年，大主教磨炼出
项独特能力，那就是品味恐惧。有些人能将恐惧化为求生欲望，而有人只会被恐惧吞没，前者是审判武士晋升为神罚军必备素质，而后者则会被无休止血腥征战所淘汰。
凯冯显然就是后者。
“没错，您不早就知道这点
？”
……
索利·达尔满意地跨过破碎城堡大门，走进寒风镇城堡内。
三天拿下寒风岭？抛开两天花在路上时间，他只用半刻钟便突破小镇城墙——当然，那道仅有人高泥巴围栏算不算城墙还是个问题。站岗卫兵也寥寥无几，被审判军砍倒两人后就哄而散，几乎没有任何正式抵抗。
这就是镇守边疆城镇？
灰堡王国也不过如此。
“什？不！
不明白你说话是什意思——”
“现在后悔已经晚，大人，”索利打断道，“高价收购粮食、禁止商人前往圣城，别告诉您只是突发奇想才这做……灰堡国王想将寒风岭变为进攻圣城前哨站，自然也不能怪们提前展开反击。”
“你这是无端指责！”凯冯连连摇头，“根本就没有做这些事情，国王也从未派使者来过寒风岭，更别提主动进攻赫尔梅斯！”
“不承认也没关系，教皇冕下自然有办法知道从您脑袋里搜出他想要消息，不过真到那步时对您没有任何好处，所以您还是趁现在把知道切都交代出来比较好。”
唯令他不满是，当教会大军还在半山腰时，脚下烽火台就冒起浓烟，好像料准他们是来攻打镇子样。
虽然让北境其他领地看到警报是迟早事，但这种毫无敬畏感做法仍让他有些气愤——提前把圣城队伍视作敌人，说明他们早就有亵渎之意。他已经派出小队审判军前往烽火台，准备把这些人捉来质问番，然后再送上绞刑架。
“请这边走，大人。”带路骑士颤声道。当长剑架在这伙人脖子上时，骑士们并没有表现出为保护领主不畏牺牲大义，而是立刻下跪投降，并宣称愿意为教会效忠。
这就是没有信仰之人丑态，懦弱，无助，比起为神明而战审判武士根本不值提。
路上斩杀数名亲卫后，审判军闯入领主书房，并将任何可能逃脱窗口堵个水泄不通——虽然索利觉得对方并没有跳窗逃生勇气。他缓缓踏入房间，望着脸色苍白寒风岭领主点点瘫软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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