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啊，”她撇撇嘴，“在船上待
十多天，身上
咸味都快溢出来。当然，某些人察觉不到也不意外，提莉大人，您要和
起去吗？”
“好啊，”提莉应道，“等
“第三种呢……”
“第三种就是们击败教会，将赫尔梅斯圣城连根拔起，”提莉微笑道，“所有女巫都能从欺辱和迫害中脱身出来，获得真正解放。当这天到来时，沉睡岛使命也就结束。”
“结……束？”
“它原本是作为女巫避世家园存在，教会垮台后，们自然没必要将大家束缚在峡湾海岛上。单论生活环境话，峡湾并不是个好地方，物资缺乏，天气多变……当然，沉睡岛不会被遗弃，沉睡魔咒也会继续经营下去，但大家可以选择自己喜欢城市生活，不是
？”
“哪怕是魔鬼丛生地狱深渊，都会守在你身边。”
灰烬露出惊讶表情，“你为何问这个——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你。”
“并非那个意思，”提莉知道她误会，“只是单纯从喜好上来说……这儿不是个糟糕地方，对吧？”
灰烬犹豫片刻，最后还是点头道，“共助会愿意留下来为罗兰效力，不是没有原因。但们不同，们有自己家园——”
“这场战争无非只有三种结局，”提莉打断她话，“第种，们挡不住神罚军攻势，战死在北境，那样无论是沉睡岛还是无冬城，和们都没有关系。”
“您绝对不会长眠在那种地方，以性命起誓。”灰烬连忙伸手捂住五王女嘴，情急之下还用上敬语。
“全是咸鱼和鱼汤世界也如此？”
“呃——”灰烬不由得窒。
提莉忍不住笑出声来，“放心，也会吃腻，说不定以后会常常来无冬城住上阵子，换换口味呢。”
“你们在这里说啥？”安德莉亚推开门探头问道，只见她头顶木盆，连浴袍都换好。
“你这是打算做什？”灰烬皱眉道。
提莉笑眯眯地看着她，直到她松开手才轻声说道，“假设而已，也不认为自己会死在教会手中。”
“那就不要说出来，”灰烬担忧道，“你平时总是说语什来着……”
“语成谶，”提莉走到厨房小小窗户前，遥望生机勃勃城堡后花园，“所以把它放在最前面嘛。第二种情况是罗兰失败，但们都活下来。如此来，整个灰堡将无力再阻挡教会，无冬城也会陷入火海，他只剩下个地方可去。”
“沉睡岛？”
“嗯，们会在那里继续反抗教会压迫，直到神意之战降临。彻底覆灭很可能在几百年之后，那同样不是们能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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