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不跑吗？”副手颤声问。
“跑？”他厉声呵斥道，“它
速度比们还要快，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只有紧贴河岸，才能防止它撞过来，绕到它背后们或许还有登船作战机会！该死，快去传达命令！”
把推开惊慌失措副手，伊登望着最先遭难鹰头船，手脚冰凉——就算无法看到舱室内情景，他也能想象出来。铁船舰首完全插入
战船腹部，就算没有分为二，弯折狭长船身也撑不太久。那些划桨水手无疑是最倒霉家伙，被铁头碾碎都算不错结局，最惨是卡在舱室中动弹不得人，只能被灌入河水活活呛死。
哭喊声、叫骂声和惨呼声夹杂在起，如同锅沸腾开水，尽管船上大部分都是老鼠，但蔓延开来恐惧仍让他感同身受——两
指挥鹰头船也没有什
动静，而搭载老鼠战船已经左右摆出接舷姿态。
来船很快变得清晰可见，伊登渐渐张大嘴，不止是他，甲板上已经响起惊呼声，桅杆上水手更是高喊道，“天哪，头儿，这是什玩意！”
只见对方船身上竟然泛出金属光泽，而且不像海船那般只在底部包裹铜板，它浑身都是个颜色，哪怕是船身上方奇怪铁塔也是如此！它船头犹如梭子，将河水迎面劈成两半，光看那贴着船舷泛起白浪，就知道这艘铁壳船航速有多夸张。
“嗡——”声浑厚鸣响滚过众人耳边，来船不仅没有减速，而且稍稍偏转航向，直朝第艘斜在最前面鹰头船撞去！
由于接舷战需要从侧面靠进目标，所以鹰头船得先得斜向行驶，这个步骤对付慢悠悠商船本没什问题，但面对破浪而来古怪铁船就成大破绽——还来不及将船头调回来，对方已经头撞进鹰头船毫无防备腹部。
所有人都听到木头折断咔嚓声，细长战船像被巨掌猛得拍打下，整个船身都朝边倾斜过来，近水侧几乎没入河面。汹涌水浪冲上甲板，不少人在剧烈撞击下直接被甩入水中。
“神明啊！”副手瞪大眼睛，“它是冲着们来！”
“敌袭！”水手高喊道，“大人，敌袭！”
甲板上人已经行动起来，有架起弩弓，有正在往火枪里装填弹药。
看到铁船上方飘扬高塔双枪旗，伊登咽口唾沫，咬牙下令道，“让桨手都给老子动起来，向岸边靠拢！”这是从未见过旗帜，但他心底已经有猜测，只有西境那位传言中与魔鬼有交易王子才能造出这样恐怖玩意！不止体形巨大，而且速度比狭长桨帆船还要迅捷，这根本不是凡人能办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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