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她轻笑
两声，走到罗兰身边，“其实
并没有怪你啊，如果不是跟有关
话语，你就算撒个小慌，也不会介意。”
“……”罗兰暗地里腹诽道，不介意你就别专门点出来啊。
“对，还没对你说谢谢。”夜莺望向前方低声说道。
“谢什
？”
“结束纷争，平定灰堡，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女巫，都能在你治下快乐地生活下去，”她缓缓道，“知道你肯定会做到，只是没想到这
天会如此快到来。”
……
罗兰站在舰桥指挥室顶端天台上，望着后面排成字型长长舰队，心中澎湃不已。
虽然除开旗舰罗兰号，其余船只都是缓慢而笨拙水泥船，但当十余艘凑在起时，依然显得壮观无比。烟囱里冒出白烟拖成长长线，河水也因为这支庞大舰队向两边荡开，感受着舰首破浪时上下起伏，颇有些往无前气势。
而作为旗舰炮艇则是队列中最为耀眼明星——耸立舰桥和修长外形让它完全有别于普通帆船和水泥船，武器装备包括舰身前部门152毫米主炮和尾部两挺马克型机枪，特制高压蒸汽机和螺旋桨驱动系统能让它跑出12公里极速，在这个时代，它绝对是内河流域霸主。
“你看来心情很好，”夜莺捋捋被风吹乱发梢，“因为很快就可以重回故地？”
“没有那快，就算推翻提费科，贵族也会出现反扑和垂死挣扎，等完全整合灰堡，恐怕还需要好几年时间。”罗兰吐出口气，“毕竟历史总在螺旋中前进，想要实现最终目，还有很长段路要走。”
“已经远超想象，原本还在担心能不能亲眼看到这幕呢。”
“说什傻话，”他瞪对方眼，“难道你觉得会让你身赴险境不成？”
“因为是战斗女巫嘛，活跃在第线是理所当然事，而且想要打破现有规则，总得付出些代价，”夜莺偏过头，“在向你立誓效忠那刻起就做好这个准备。”
“很遗憾，让你失望，”罗兰耸肩道，“代价当然会有，不过基本都由敌人来支付，再说，这件事其实也得谢谢你们。”
“王宫？不，永远不会回去，”他笑着摇摇头，“西境才是家园，只是为能够快速平息纷争而感到高兴。”
“嗯……半是假话。”
罗兰不由得窒，他差不多都快忘对方可以辨别谎言，“咳咳，好吧，其实是觉得自己能在个邪月时间里憋出这多舰船感到十分满意。”
“这次是真，”夜莺眨眨眼，“不过听起来有些自夸啊。”
“所以才不想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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