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弗伦主教说，他派往灰堡
纯洁者至今没有消息传来，简直像无故失踪
般——而那人担负西境前哨任务正是你布置。除此之外，
们还失去王都阿芙拉，主教候选人弥拉，以及长歌要塞大教堂……”伊莎贝拉说到这儿顿顿，“你有没有觉得，教会自从对四大王国下手以来，从未遇到过这
多失利？仿佛跟西境扯上关系后，吃亏总是们，就好像……神明在庇佑着他样。”
“够！”洁萝猛得捶下桌子，“你对神明根本无所知！”
伊莎贝拉微微怔，“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你什时候把神明看得那重要？”
她压下心头恼怒之情，“他仅仅是个凡人！凡人所能依靠，无非是计谋和学识，而这些都会变成部分。就算他有对抗魔鬼好方法，联合会必然能做得更好！”洁萝回过头，盯着伊莎贝拉，“当教会大军长驱直入灰堡西境时，你自然会知道，到底谁才是神宠儿。”
伊莎贝拉离开藏书馆时，轻声叹道，“你越来越像位……「教皇」。”
伊莎贝拉望着地图沉默半晌，“可狂化军不是神罚武士，药物虽然能影响他们神志，但不会赋予他们无坚不摧意志。在真正恐怖敌人面前，他们还是会心生畏惧，甚至转身逃窜——百万人溃军，足够把们碾成齑粉。”
“当然不会这容易，狂化军人选最好大部分是教会底层信徒，同时让审判军担任骨干。”洁萝回到窗边，“而想要获得如此多信徒，统四大王国是必须条件。”
“成功机会有几成？”
“三成？五成？”她不以为意地应道，“和从没遇到过敌人交手，所有情报都来自于四百年前古籍，怎会知道胜算有几成？别忘之前说……足够幸运话。”
正因为这样，才算得上撼动人心——把全人类命运放在这场赌桌上，用为数不多筹码孤注掷，以小搏大……场胜负已定战斗并不会让人激动难安，意料之外收获才最为甘甜。
洁萝语不发地坐在桌旁，心情许久仍未平息，这对于经历两百多年人生她来说并不常见，如果不是对方牵扯到神明话。
她知道伊莎贝拉话里
人类能否延续，就决定于他们在豪赌中所展现出来勇气、智慧、信仰和牺牲。她想，这大概也是神明希望看到场景……懦弱者无法迎来它微笑。
“希望你是对，”伊莎贝拉撇撇嘴，“现在越来越好奇。”
“好奇什？”
“如果是灰堡四王子站在这里话，他会怎做？”
洁萝眉头皱，“怎，你真觉得他能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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