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自何方？”圣使侧过头，望向夜莺所站
位置，“祭司看不到你，说明你能力可以隐藏自身；能够避开
攻击，就意味着接受过战斗训练，或者亲身经历过上百场战斗。无论是哪者，对野女巫来说，都难能可贵。”
“来自哪里，跟你有什
关系，”夜莺冷声说。她注意到对方脸上系着
条缎带，将两只眼睛完全遮蔽起来，这是盲人才会做出打扮。圣使手中那条“银鞭”也并未消失，依然盘踞在她身侧，尖锐端部像是昂起蛇头，正对着自己摇摆。
在迷雾中，只有魔力才具有颜色，难道她正是靠着这条奇特鞭子来确定自己位置？
“有些事情你或许还不知道，教会加冕
位新教皇，他生性宽容，心怀怜悯，认为野女巫也有被救赎价值。只要你愿意为神明效忠，教会可以洗去你罪孽，接纳你成为纯洁者。”圣使抚胸道，“这对于你们来说是千载难逢机会，若你不是独自人来到此地，还结识有其他堕落女巫同伴，可以带着她们道前往赫尔梅斯圣城，迎接自己新生。”
“是，听起来挺不错，”夜莺冷笑两声，“
多年积累下来战斗经验发挥作用，夜莺脑中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已经做出反应。
她下意识向后仰倒，银光贴着脸颊穿过，即使身处迷雾之中，她也能感到这道光芒蕴含力量——灼热而,bao烈，绝非凡物所能拥有。避开突如其来攻击后，夜莺趁势就地翻滚，与对方拉开距离。
“发、发生什事，圣使大人？”罗萨德惊慌地问。
“似乎有老鼠溜进来，”女巫舔舔嘴唇，“你找个安全地方蹲好，小心不要被波及到。”
“您意思是……这里有女巫！？”祭司神情变，“去把审判武士叫来！”
“不，不用，已经很久没有亲手捕猎过女巫，难得遇见这样机会，怎能交给他人？你只用待在旁好好看着就行。”
两人说话之际，夜莺也在打量这名被称作圣使女子，尽管知道教会很可能在暗中蓄养女巫，但真当确认这点时，她仍觉得无比心痛。这名女巫已经完全成教会份子，甚至还可能位居高层，从对方话语中可以听出，她对狩猎女巫充满兴趣，完全不把自己当成同类看待。
夜莺不由得想起在王都郊外码头遇见那名突袭者，将短剑刺入温蒂身体时毫不犹豫眼神。
这些人已不能再算是同类，她们已经走上条截然不同道路。
想到这里，她不再迟疑，拔出腰间转轮手枪——哪怕再不喜欢这样战斗，她也别无选择，有时候唯有杀戮方可制止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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