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帆就能航行？”卡库西姆质疑道，“小子，你在胡说些什
，如果
艘船没有风帆，就只能靠桨手划动
，这样
速度不可能比得上其他帆船。再说，它们现在还没有下水，你连见都没见过，又怎知道它们能动？”
“
当然见过，”小伙子咧嘴道，“你们是新来境外人吧，不知道也正常。还在夏天时候，就曾为海峡对面商队改造过艘蒸汽船。不过那艘船仍然是木头造，不如这些石头船耐用。”
维德还想说些什，对方眼睛忽然亮，指向船厂方向，“看那里，王子殿下出来！”
人群中响起阵欢呼声，所有人举起双手，向他们领主致意。
罗兰王子登上船厂边临时搭建木台，简短说几句祝贺词后，随即宣布新船下水。
“曾经是名船长，孩子，”老人吐出口白气，“在年轻时，常常携带着大批货物，穿行于海风郡和碧水港带，还去过晨曦王国和峡湾诸岛。后来因为些事情……才落到这个地步。”
“你以前从来没跟说过这些。”他瞪大眼睛。
“你也从来没问过，孩子。”卡库西姆耸耸肩。
“好吧，”维德将目光移向船厂，“所以你真正好奇是殿下半个月就能造出艘帆船技术。”
“没有船长不会好奇，”他摸着胡子道，“如果殿下没有说谎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只要两年时间，他就能让灰堡境内河里都跑上他船队。”
在抑扬顿挫口号声中，工人们将木棚面向赤水河侧拆开，条足有四十米长灰色船体顺着积雪滑下河堤，头栽进冰冷河水中。
维德心下提起来，他几乎以为这东西会直接沉入水底，但没想到余下部分入水后，船头又翘起来，还连带着掀起大捧水花。
人群中再次爆发出热情掌声。
“天呐，它真浮起来，”卡库西姆愣片刻，“不过，那真是用石头造出来？”
维德也有同样疑问——澡盆船表面看起来实在太光滑，就像是精细打磨过花岗石板，
维德心里动，“难道你打算……”
老人笑笑，“总不能直白吃你麦粥。”
“王子殿下当然不会说谎，”身边忽然有人说道，“而且那也不是帆船。”
维德回过头，说话者是名年轻人，听口音像是西境本地居民，“不是帆船？”
“没错，它不需要风帆就能航行，而且速度比任何帆船都要快。”对方得意地说道，“见过矿山里冒着白雾蒸汽机没？轻轻松松就能将篮子矿石拖出矿洞那种，这些水泥船正是以它作为动力，按殿下说法，它们统统都是蒸汽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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