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葛莎疑惑道，“那本书
也看
些，可将空气冻结时，并未看到它固化为多种气体。”
“因为它们混合在起后不会产生分层现象，很难用肉眼辨别出来，”罗兰解释道，“首先被排除
是二氧化碳，它凝固点相对来说最高，但空气中含量极低，所以你甚至不会注意到它凝固出来细小颗粒。接下来就是氧气和氮气，它们能完美互融，呈现出淡蓝色，如果不进行分离，看上去就像是种纯净物质。事实上，液氮应该是无色。”
“们该怎
做？”
“先准备分馏容器，”王子翘起嘴角道，“这可是个大工程。”
毫无疑问，光靠爱葛莎个人是不够。玻璃在温度反复变化中容易碎裂，因此盛放液态空气容器只能采用全钢外壳。这对于安娜来说不是什难事，可全封闭外壳会导致升温
杯，这切都无法实现。噢，因为工作太忙，就没有通知您。”他顿顿，“顺带提，如果您是想打听这个，现在能让回实验室吗，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呃……是这样吗？罗兰望向爱葛莎，后者点点头。
“凯莫先生学识确实不同常人，特别是对元素认知，和探秘会颇有几分相似。们合作目前十分愉快，若放到塔其拉，他也必然会被联合会吸纳。”
难道直性子与直性子反而更容易相处？看来自己是空担心场，而且为啥首席炼金师对女巫态度比对自己还好？简直让人伤心……罗兰在心里腹诽番后，清清喉咙，“既然如此，就放心。叫你们来，是有项新研究要交给你们。”
听到研究词，凯莫立刻来精神，“您请说。”
“之前曾说过，空气中具有许多种不同气体，如今正是利用它们时候。”罗兰将自己想法大致讲述遍，“按照《初等化学》记载，氧气和氮气占据空气中99%成分，现在需要把这两种气体分离开来，用于化工生产。”
凯莫思索片刻回道，“您意思是，利用它们不同特性……例如沸点和熔点不同来分离？”
“没错，”罗兰赞许地点点头，“把空气冷凝后再升温，氮气沸点要低于氧气，所以会先从液体中分馏出来，由于这温度远远低于结冰点，以目前常规手段难以做到，因此必须要借助爱葛莎能力才能实现。”
“将空气变成液体，”凯莫摸着胡子咧嘴道，“听起来就十分有意思。”
“如果进步降低温度，它们甚至能变成固体，就像是冰块般。”罗兰微笑道。这绝对是当代炼金师们从未想象过场景，看似虚无缥缈气体也能握在手中——前提是做好防冻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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