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什
，”安娜掩嘴笑道，“
还是第
次听你说这些。”
见鬼，她这才发现自己说过头
，这样
抱怨不应该来自于位盟友口中，大概是最近日子过得太放松，“意思是——”
“没关系，殿下并不会计较这种事，”安娜摇头笑道，“大概他也有自己苦衷吧。”
“罗兰……”提莉犹豫会，“没有向你提起过这些吗？”
“没有，”安娜不以为意道，“也没有问过，如果他想说话，总会说出来。”
师教授知识，眼前总是会闪过当时相关联片段。
“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知识？”爱葛莎感慨道，“原以为凡人研究已到如此深度，但这几天观察下来似乎和四百年前并没有太多区别——甚至还要落后点。”
“也不知道，”提莉耸耸肩，“反正不可能是从王宫里学到。”
“他以前是个什样人？”
这个问题让安娜也抬起头。
也是，她在心里叹口气，对于对方来说，从见到王子第面起，就应该是变化后罗兰，考虑这种问题根本毫无意义。
“听你们意思，他以前和现在判若两人？”爱葛莎饶有兴致地问，“在探秘会里流传种说法，越是不凡者，就越有与常人相异怪癖，说不定这种转变才是正常现象。罗兰在王宫时有没有对着月亮长嚎，或者长时间盯着墙壁比划？”
“这都是些什怪癖……”提莉无奈地摇摇头，“他以前除行事乖张些，和普通人并没有什区别。不过……也是听人提起，说他曾在宫廷课上当众嚷嚷着要娶名女巫，大概正因为这番话，戈隆和提费科总以净化魔鬼爪牙名义折腾他，而且父亲亦对这种行为不喜，后来他性格就愈发顽劣起来。”
“因为想要娶女巫而被人歧视？”爱葛莎撇撇嘴，“这在塔其拉可是个伟大理想。当然成功者少之又少，大多数女巫都不愿意终生只和名男子相处。”
“可们和四百年前不同，他若娶女巫为妻，就等于不会有子女来继承他切，父亲怎可能会对这种想法产生好
“以前啊……”提莉沉吟片刻，“自大又胆怯，行素，不学无术，性格糟糕……大概唯优点就是没利用王子身份做过什伤天害理事吧。”
“唔……凡人水平吗？”
“不，在凡人中，他也算是个糟糕家伙，”她抱怨似地说道，“就算来到这里后突然有好转，但依然让人摸不清他在想什……有什话都憋在肚子里，还想让别人相信他，这怎可能嘛。”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怎？”提莉觉得两人目光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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