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说。”
“首先第
点，你要为
工作，薪酬按你在赤水城炼金坊时
酬金计算。第二，旦你接受这份工作，就必须遵守保密条例。也就是说，不得将工作内容透露给其他炼金师。第三，如果你同意话，们便签下契约。这份契约为期五年，五年后，你可以自由选择去留，炼金成果也不再受到保密条例限制，可以向其他炼金师或炼金行会展示。相应，如果你接受这三个条件，边陲镇将提供住房和化学实验室。同时也会把《初等化学》这本书借给你阅读，如果有不明白之处，可以来问。”
听起来并不是什
苛刻条件，凯莫心想，虽然像什保密条例、化学实验室等词汇着实拗口，但大致意思他还是能明白。为期五年契约也不算太久，他原本以为领主会提出让自己永远待在边陲镇要求。
而且……即使是再苛刻条件，他都想要亲眼目睹下，
说出去简直太可笑
。
“不完全是，”罗兰说道，“这些公式来自于四百多年前古籍，也是偶然才发现它们。似乎在数百年前，他们称炼金为「化学」。”
“化……学？”凯莫听到公式并非来自王都炼金协会，心里顿时好受不少，不过王子给出答案仍让他吃惊。四百多年前炼金书籍？要知道王都炼金协会也才两百年不到历史，难道后人还不如前人？
“没错，在书里，那些学者提到种假设，就是物质不灭论。组成世间万物物质都不会消失或增多，它们只是从种形态转变为另只形态，比如说这块糕点，”罗兰指指长桌上蛋糕，“你吃下肚子后，有部分被你吸收，有部分排出体外，若把吸收部分和排出体外部分相加，它们质量应该是相等。”
“等等……殿下，”凯莫思忖道，“如果将截木头烧成粉末，无论怎称量，烧成粉末后重量都比木头要轻。如果物质不灭，那它缺失那部分物质到哪里去呢？”
“这些在书里也有解释，”罗兰笑道，“它们变成气体和水。而水被火焰烘烤蒸发，所以最后你只能看到留下来残渣。”
“气体？”凯莫感到心里有什东西呼之欲出，“难道空气也有重量？”
“当然，物质皆有质量。”王子点点头，“要验证这点也很简单，往瓶子里装入堆木屑，盖住瓶口放在天平上，等到平衡后点燃木屑。最终你会发现，瓶子重量不会发生改变。因为燃烧释放气体无法跑出去，依然留在瓶子里。”
“这……也是古籍上写？”凯莫急切地问道，“能让看看那本书吗？”
“如果你能答应几个条件话。”罗兰摊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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