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苏倒是很满意这少年,以及拿手扇不动耳光就去找树枝来扇,扇得这肥头满脸血痕。
他丢包纸给少年:“你先去把自己解决吧,还有点事情处理,就在这边。”
少年张脸顿时红得能滴血,攥着纸往小树林去。
这油腻男倒在地上,那少年力气不大,因此并没有把他打昏过去。他双眼睛瞪着,因为舌头僵直,说不出来话,口水流脖子,身上充满汗臭和涎水臭,林淮苏这会儿不嫌弃,取根针灸针走过去,蹲到旁边,托着下巴打量下,落针落得又快又稳。
男人痛得发出猪叫,林淮苏这针下去还没完,他搓着针,忽而微微提起,忽而又向下扎去,提推反复刺激着穴位,痛得男人恨不得昏过去。
到没?穷小子,不要以为你省吃俭用买点垃圾就能骗到别人上.床,你老婆还不是被玩儿。”
林淮苏都懒得接话,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只是这人没发现,他笑有多冷,冷得像在看个死人。
林淮苏像是提着什东西,将手抬到眼前,他看着自己指尖,仿佛指尖沾到什东西,轻轻弹弹,随后又拍拍少年背,道:“已经没事。”
少年并不懂他这话什意思,但是那肥猪难听话已经停下来,只能发出声嘶力竭啊啊声。
“你帮个忙好不好?”林淮苏声音在少年头顶响起,“这死猪说话太难听,你上去给扇他几耳光,就当报答救下你。”
他扎完针,又取出领根,换个地方扎,笑嘻嘻地看起来并没有生气,甚至有些悠闲,像逗狗似,满意地听着男人嚎叫得嘶哑嗓音。
男人痛得半死,却昏不过去,不仅是五官,浑身肌肉都痛得发抖,却不论他再用多大力气,也反抗不半分,依旧不能动。
“说话这难听,以后就不要说话。”林淮苏又是针下去。这针不算痛,可这段诡异经历,让男人不得不相信林淮苏这话是认真,他可能真说不话!
“如果长个玩意儿就到处撒骚话,这个也别要吧?”林淮苏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撮白色粉末,当着男人
少年不可思议地看向林淮苏,忽然转头,就看见那肥猪保持着走过来姿势动不动,面容扭曲却连嘴皮子都动不。
“来吧。”江释宸理理袖子准备上,被林淮苏拦下来,等少年去对着那被林淮苏脚踹倒到地上肥猪拳打脚踢,才把江释宸拉到边。
“你就别碰,怪脏,可不想吃碰他手做饭。”
还挺讲究。
少年拳打脚踢揍完,又可怜巴巴走过来,他张脸变得更红:“谢、谢谢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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