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扫兴鬼！该
。”
“好。”
“你站在央视大楼37层
观景天眼上，透过脚下圆形强化玻璃窗，可以直接看到几百米外地面，车子和行人就像蚂蚁
样，密密麻麻地来回穿行……”
气球心先生气定神闲地往下看。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飞进来群乌鸦，围着你乱叫乱啄，还往下拉屎，你努力躲开那些鸟屎炸弹……”
“哦。”个过于完美回答，AI无疑。曾零星决定主动出击。“们来玩游戏吧！”
“好啊。玩什
？”
“这个游戏叫——表演风景。们轮流，方像导游样介绍景点，然后对方得按着介绍，做相应动作和表情，如果有跟不上或者做错就算输，输就得接受惩罚。”
“听起来有点意思，所以惩罚是什？”
“这个会儿再说，所以，你先来？”
猝不及防地，屏幕上就这出现张脸。
这张脸乍看没什问题，由于光照环境弱或者摄像头性能不行，脸上漂浮着颗粒粗大噪点，让皮肤肌理显得略为诡异。
“嘿，零星，终于见面。”气球心先生先开口，是语音里那把声音。
说实话，他长得颇为帅气，尽管带着顶灰色贝雷帽，让人捉摸不清发际线状况，但总体而言，颜值在曾零星过往约会对象中可以排到前10%。只是那张脸总让她想起某个熟悉人，却又时半会说不出口。
“你这又关灯又戴帽，是怕露马脚吗？听说强光和毛发都是机器生成视频软肋哦。”曾零星笑得有点刻意。
气球心先生又朝上看，微笑着作出躲闪动作。
“……现在你要从天眼中间根宽10公分平衡木走过去，因为你有严重恐高
“Okay，让想想，风景……你好吗？来——连着几英亩芬芳节日之树、叶上带刺冬青。红色浆果像中国铃铛样闪亮：黑色乌鸦尖叫着飞扑上去。们先往麻布袋里装上扎成花环足够装饰打窗户青枝和红果，然后开始选择棵树。”
“怎样，这演技还行吧？”曾零星定格在个寻觅高处表情。
“值座小金人。除……有个小小错误。”
“说。”
“这里说很明显是圣诞节，圣诞节用都是北美冬青，高不过3米，你眼神有点儿奔着美洲红杉去。”
“啊……没有没有，只是……怕你失望。”
“说什呢！都盼好久。”
“听起来你对AI兴趣更大呢。”
“你就不好奇吗，就完全不想知道你遇见过那些AI究竟是怎……模仿人类吗？”曾零星觉得自己演技有点好。
“更好奇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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