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激动地说道。
“唉……”
大毛摇摇头,道:
“哪有那简单,庄规有云:凡为群首者,不得内斗。内斗者如溃堤之蝼蚁,断其腕以谢罪。”
“哦……没听懂。”
“便是九会长之,排行第五文行会长。”
说到这,大毛特意挺直脊背,神情颇有些得意。
“既然对外商庄有保护之责,那这事不就好办吗,谁设计占你店铺,你把原委讲清楚,让商庄替你出头不就好吗!”
“要像你说这样简单就好,你可知那排行第三药行会长,是谁吗?”
大毛苦笑着摇头说道。
杨秋抬头望着那气派长匾,问道。
“这几年外来生意人渐渐多起来,商道不守规则人也就越来越多。”
“大家为争资源你不让,不让你,同行之间更是斗得不可开交。”
“后来,本地老商户们起想出个法子,从老九行千家商户中,每行各选出家代表,组成这家商庄……”
大毛答道。
第二日九点许。
行四人,来到位于B城前门大街间朱红色大门前站定。
这门看上去甚是气派,门两侧两尊气派石狮子自不必说。
单这两扇大门上铆钉帽,每个就足有茶杯口大小。
这家门框足有三米高,高出邻居家许多。
杨秋出身农村,勉强识些字,至于什庄规云云,是肯定听不懂。
“当九行会长,不能跟同为会长人闹事,谁挑起祸端,谁自断臂。”
大毛说到此处,也不禁倒吸口凉气。
“那你还要来闹?可告诉你,只说知道,至于人家会不会砍掉你胳膊,可……可不关事啊!”
杨秋有些怕
“是谁……”
杨秋追问道。
“就是与雷家合谋那个姓常之人儿子。平时只知道他姓顾,谁曾想这小子跟母姓,平日里也太低调,所以咱们根本想不到,这药铺背后,竟是常家人。”
大毛苦笑着答道。
“那又怎地,与他理论不就行!”
“哦……那老九行都包括哪九行,这商庄平日里具体又负责些什?”
杨秋对这商庄竟有些兴趣,忙追问道。
“食衣药茶,文酒烟戏屠。”
大毛如背顺口溜般,将之脱口而出,“此为老九行。”
“商庄靠商户们每年缴纳茶位钱维持,对内负责干预、裁决、调停会内商户间矛盾,对外负责保护本地商户安全和利益。”
门框上悬长匾,上书斗大鎏金二字:
“商庄”
杨秋见大毛今天特意穿条灰色大马褂,头上似抹油般,锃锃发亮……
心知今日场合,非同般。
“商庄是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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