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惊佩他心思敏锐,点头表示正确。夜天湛道:“孙仕对父皇忠心耿耿,他怎可能这样帮你?”
卿尘道:“只因他深知在大正宫中,务必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夜天湛道:“你意思是,父皇从那时起就已经做决定?”
卿尘道:“不知道,那切只是猜测而已。只知道天帝最后做出那个决定,御笔朱墨,写在诏书之中。”
夜天湛满是遗憾与痛楚目光笼在卿尘身上,感慨道:“卿尘,这便是你与那些女子不同,所爱所敬,便是这个你,若得妻如你,天下又如何?”
。自从太子被废之后,整个天朝从阀门仕族到六品以上在京*员,大半唯你马是瞻。你抬手将天舞醉坊牵出那大案子,却又反手便能压下;京隶赈灾,那些阀门权贵毛不拔,但只要你句话,他们却肯慷慨千金。天帝皇子众多,各具贤能,而举荐太子,你独占鳌头。如果你是天帝,会作何感想?”
江风飘摇,夜天湛目光遥遥落在翻飞幕帘之外,稍后,他面无表情地说四个字:“危机在侧。”
“不错。”卿尘道:“锋芒毕露,几可蔽日,天帝岂能容得?而最先看出此点便是凤衍,所以他怂恿溟王上道手折。”
夜天湛俊眉微拧,忽然转身:“那道请旨赐婚手折!”
卿尘轻轻颔,低声道:“是。凤衍此人工于权术,城府极深,他深知用什办法能使你步入没有退路境地,也清楚你不可能对此坐视不理,你果然便没有退步。”
卿尘只觉得心间百味陈杂都化做歉意重重:“你当时不该做出那样决定,尤其是为。”
夜天湛听此话,突然扬眸而笑,温文之中尽是坚定不移:“不可能,便是现在回到当时,还是会上那道请旨赐婚手折。”
卿尘深深望着他:“那现在这刻,也是你坚持吗?”
夜天湛静默不语。卿尘侧垂眸,低声再问句:“你也并不在乎,为此将付出什?”
夜天湛语气中带出莫名苍凉,唇间每个字都似格外沉重:“二十余年,已经付出很多。”
夜天湛眼梢轻挑,唇间抹笑痕却淡薄,隐含苦涩:“不可能退步,若不如此,你岂非变成九王妃?”
“其实天帝也顾忌凤家,那时候,他未必会将指给溟王。反而是你们俩个同时求旨,使他心中警觉,才将目光放到别处。”
随着卿尘话,夜天湛脸色渐渐有些白,“你是说,是亲手将你推给四皇兄?”
卿尘静静说道:“不是,那是自己选择。不喜欢受别人左右,所以说服个人帮。”
夜天湛略思量,立刻道:“孙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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