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屑用这样手段。”
巩思呈原以为之前话夜天湛都未往心里听去,谁知他此时说出来竟是已然深思熟虑过,“殿下,你还是不……”话说半,他忽而长叹:“殿下今天说出这番话,亦不知是喜是忧!”
夜天湛眸色中温雅微微也带着点儿深邃:“不愿这做还有个顾虑,便是夏步锋和史仲侯。他们这些神御军大将都同南宫竞样,是随凌王出生入死人,必不会眼看南宫竞坐困死局。此时若弃前锋军撤退,难保军心动荡。”
巩思呈道:“殿下明知他们都是凌王人,当初用他们,究竟又是为何?”
夜天湛淡淡笑道:“军求良将,若连这几个人都容不得,遑论天下?他们至少不误大局,好过用卫骞那种人。传军令吧,命史仲侯率轻甲战士过岭寻路,们争取两日内与南宫竞会合,再商讨对付柯南绪法子。”
巩思呈拱手退出。雪倒是停,风却未息,吹得人须发飘摇。阵霰冰夹在风中呼啸而过,深不知路山岭在重雪之下白得几近单调,看久竟生出烦躁感觉,他不能避免地缓缓叹口气,方才那句没能说完话不由又浮上心头,湛王,还是不够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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