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凌漠然道:“你以为本王不能吗?”
天空阴云欲坠,浓重灰暗压向大地,凛冽长风吹起细微冰粒,刮得人肌肤生疼,眼见场大雪将至。
夜天凌玄色披风迎风飘扬,在殷采倩面前闪而过。她曾在梦中无数次细细描摹清淡身影在战袍下透出沉冷与威严,整个人冽如冰峰,而记忆中那种如影随形,令人心疼孤寂此时被不怒而威峻肃所取代,和想像中他全然不同。
殷采倩来不及细想,坚持护在郑召身前:“凭什这重地责罚他?”
“军中私留女子,依律责三十军棍,除三月俸饷。”夜天凌给她明白。
夜天凌道:“你可知发生何事?”
许封往殷采倩处瞥,眉头紧皱:“末将刚刚得知。”
“该当如何?”
“末将自当受罚。”
“为何领罚?”
军。郑召发现她后原本也想即刻送她回天都,但经不过她软硬兼施请求,竟帮她路蒙混至此。
郑召知道此事再也隐瞒不下去:“末将知罪,请殿下责罚。”
“杖责三十军棍,就地执行!”十身后突然传来个极冷声音,仿佛将这严寒风雪深冻,没有丝毫温度。
夜天凌带着数名将士不知何时到来,郑召暗自叫苦,此事在澈王手里或还有商量余地,但以凌王治军手段,今日算是撞上刀锋。
卿尘看夜天凌眼,并未作声,十面色未霁,犹带怒色。
“那他便是因而受罚,不能坐视不管!”殷采倩道:“要怎样你便免他惩罚?”
“军法如山。”夜天凌扔出简短四个字,挥手。
殷采倩还要再争,夜天凌抬眸扫视,她猛地被他犀利眼神震慑住。他眼
“驭下不严,部属触犯军法,将领当负其责。”
“好,本王着你同领三十军棍,可有怨言?”
“并无怨言。”说话间许封扶右膝叩首,自己将铠甲解下,露出脊背坦然准备受刑。
夜天凌始终不曾看殷采倩眼,冷冷说道:“继续。”
“慢着!”殷采倩以手撑住军棍,倔强地道:“要打连起打!”
玄甲军侍卫声应命,就地行刑。
殷采倩看到夜天凌,本来心中泛起阵惊喜,此时却大惊失色。战甲摩擦声音伴着军棍闷响将她自瞬间冰封中惊醒,刑杖已动。
“住手!”她往前拦,挡在郑召身旁:“此事不能怪他!”
刑杖在离她身子半寸处生生收势,玄甲侍卫目视夜天凌,等待他指示。
夜天凌面无表情,那道娇俏身影撞入眼帘,未在他眸底深冷中掀起丝毫波动。他将战袍扬,声命令即将出口,三军左都运使许封匆匆赶来,至前行下军礼:“末将参见两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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