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凌侧头不语,盯住她飒飒浅笑模样。卿尘见他半天没有动静,眼波
“嗯,”卿尘道:“曾看到医书上记载这种药,严格来说,这应该不算是毒药,人喝不会气绝,只会出现和死亡相同症状,呼吸、心跳、脉搏、血压、体温甚至各器官新陈代谢都达到个极限低度,不仔细分辨是会被误认为死亡。嗯……这可能是种深度麻醉剂也说不定。”卿尘说着看夜天凌眼,见他因这些奇怪用词皱起眉头,忙道:“简单说,就是种使人假死药,你可明白?”
夜天凌点头,卿尘继续道:“鸾飞和太子手中其实是不同药,若是确如太子所言,他俩人早有同赴死准备,那当两瓶药喝下去,你说会是什情形?”
夜天凌黑瞳微微收,精光轻闪。
卿尘又道:“虽对鸾飞这个妹妹解不深,但有两点可以肯定,其,以她性情,说她有翻覆朝政心思倒信,说她向往采菊东篱泛舟五湖……”她轻笑下:“此言差矣!其二……凤氏满门深以家族为荣,族中利益高于切,鸾飞会做出这种可能使凤家获罪之事,不解。”
夜天凌看着她带着淡笑玉容,竟有种琢磨不透感觉,这还是第次有人给他这样想法,他淡淡问道:“还有呢?”
去。
夜天凌负手站在太后寝宫殿前,望着窗外如水月色,皎洁银光映在他脸上,格外清冷。
卿尘静静地走至他身边,也未出声,两个人并立在这深旷大殿之中,各自寂静。
过会儿,夜天凌问道:“在想什?”
“想那瓶药。”卿尘答道:“确实是鹤顶红。”
卿尘对他笑:“你不觉得御林军十分古怪吗?”
夜天凌冷哼声:“忠心护主,言过其实,不知是护主还是害主。”
“说是。”卿尘笑,眼中掠过抹月光清澈:“太子私自出宫,禁军侍卫不阻拦反而借护主之由和京畿司冲突,将事情闹大,无异于火上浇油。再者,太子出宫必定极其隐秘小心,怎不管天帝还是御林军消息都这灵通?”
夜天凌冷冷道:“父皇知道太子出宫,是鸾飞贴身侍女锦菊深夜到致远殿告密,才泄漏出去。”
“锦菊?”卿尘意外地道:“呵,事情似乎变得很有趣。”
“嗯。”夜天凌随口应道。
“太子手中是鹤顶红没错,但是鸾飞喝下,却不是鹤顶红。”卿尘继续道。
夜天凌扭头看过来:“不是鹤顶红,那是什?”
卿尘摇头:“还不能确定,但是如果猜对话,或许是江湖上被称作‘离心奈何草’那种东西熬成汁液。”
“离心奈何草?”夜天凌重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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