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问道:“那凌王呢?”
夜天漓道:“四皇兄母亲是莲妃娘娘。”
“莲妃娘娘怎样?”卿尘再问。
夜天漓轻描淡写说句:“莲妃娘娘是个冷人。”也只说这句便没下文。
卿尘听他语气似乎无意多说,也不便再问。夜天漓对莫不平道:“莫先生多年前曾是几位皇兄老师,四皇兄带兵想必也得过先生指点,只可惜当时年幼,未能与先生有师生之缘。”
里河山。
那晚背影似乎和马上身影合而为,变成千军万马中那点孤傲白。卿尘眼中竟无由酸涩,于青峰翠云雾气后生出层异样清亮。她怕被人看出端倪,若无其事地返身低头饮茶:“久闻凌王大名,果然英雄非凡。”
莫不平拈须微笑,看着神武门前肃杀军阵:“好个凌王啊!”
夜天漓远眺神武门目光里带着难得见肃正,似是震动,又似是佩服,于满脸飞扬不羁中有摄人精光。他回身笑,摇头把玩茶盏:“四皇兄这支玄甲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征战多年竟从未吃过败仗,真看得人心里痒痒。”
卿尘见他似是心驰神往,问道:“你这感兴趣,如何不去领兵出征,不也样威风?”
莫不平品口茶看着神武门,徐徐说道:“殿下言重,若别人或者便有,但于淩王殿下老夫确不敢说什指点。记得当年临华殿相傅也曾给皇子们讲解兵书,凌王听完讲便道,‘兵者,出奇之道,诡变之事,当得其意而不用其法,知其谋而不师其巧,如此细究十分多余。’那时凌王八岁,凡书过目不阅二遍,如今凌王之兵奇险诡绝,似是与兵书无关,老夫也不敢贪功。”
卿尘
夜天漓没滋味地哂:“除四皇兄外也就五皇兄还算是真正带兵,便是去,也不过历练下作罢,有什意思?何况提此事母妃便要着急,说什也不肯。”
卿尘道:“看来淑妃娘娘偏疼你,倒放心十殿下。”
夜天漓挑眉道:“十哥自幼便跟四皇兄习武,自然不同些。他这次出征直瞒着母妃临走才说,回来定挨数落,说不得还要帮他去哄。”
莫不平笑道:“突厥族凶猛悍勇,淑妃娘娘也是心疼两位殿下。再者便是寻常仕族子弟,也没有十分必要远赴荒远漠北去受征战之苦,何况是殿下。”
夜天漓道:“说也是,便如五皇兄,若非因着母亲身份,又何必执意军功?”他见卿尘脸上满是探寻疑问,笑道:“五皇兄母亲以前只是孝贞皇后宫中名侍女,不知为何受父皇宠幸诞下皇子,如今也只是封才人。虽说兄弟间没什不同,但五皇兄心里是在意,事事都比们用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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