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漓道:“还说不是躲着他。来过几次都没认出你来,他又不常来这些地方,八成是不知。”
卿尘道:“来过两次,但都只待会儿。”
“那便不好说。”
卿尘抿抿唇,又问道:“你今晚约小兰亭干嘛?”
夜天漓方要回答,又顿顿,然后只说道:“宴客。”
上问道:“多少钱也不能赎?”
小伙计道:“姑娘便当没这东西,兴许现在都已经不在们柜里。”
卿尘道:“麻烦去问问你们掌柜,看还在不在,能不能赎。”
小伙计道:“没这个道理,去问掌柜是找骂,姑娘还是别想。”
夜天漓在旁忍不住将柜台拍:“让你问你就去问,怎这罗嗦!”
“要紧客人?”
“要紧。”
卿尘也不再问,有些神思不属策马往白虎大街而去,夜天漓提缰上前道:“今天此路不通,四哥率玄甲、神御两部大军驻扎城外休整日,今日入城必然从此经过,父皇亲登神武门犒军,御林军和京畿卫早便封路戒严。”
那小伙计吓大跳,时骇得话都说不出来。卿尘忙伸手拽着夜天漓言不发扭头出门,他不满地道:“叫掌柜出来拿东西,回头让七皇兄给这边句话不就得。”
卿尘道:“去找他宁肯不要,又不是什要紧东西。”
夜天漓道:“你躲着七皇兄干嘛?”
“哪儿有?”卿尘道。
夜天漓脸置疑地看着她,她翻身上马,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在拒绝个人后,却主动或被动地不断接受着他保护,自以为不再依靠他时候突然发现原来依然处于他庇佑之下,这叫人有种挫败感,或者更确切地说还带着三分惭愧,仿佛在这里天,便始终欠他什,永远也还不清。走会儿她闷声问道:“他应该不知道在四面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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