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宁文清
急追问。
“那巫族
禁术
并不完全通晓
那倒影再轻叹，盈盈说道：“你将手伸到水中来。”
宁文清犹豫片刻，觉得眼前事情异常诡异，但她还是依言伸手触摸
清凉水。
手腕上碧玺触到水流时候，发出淡淡微光，映照着折射在水中阳光，晶莹夺目，不知是水清凉还是碧玺凉意，轻轻地向周身扩散开来。
她像是看到纷繁复杂古老镜头在眼前掠过，人影交错，寂静无声，仿佛浮光掠影，几番轮回，经历数万年后尘埃落定，有什东西就这样进入思绪，静静地留驻。
等到光影逝去，水中倒影问道：“现在你知道吗？这是属于记忆，好像不够完整……但也只能如此。”
半晌，将手掌摊开在自己眼前，看看，然后抬头环顾四周，再低头看着自己，下意识地握拳，指尖嵌入掌心微痛。
这点切实感觉牵着千番思绪万马奔腾般涌来，她茫然起身四顾，荒山野岭鸟兽无踪，有风拂发而过，微凉。
无意低头，瞥见水中映出个影子，白衣，长发。白衣有些单薄，静垂身侧，长发及腰，湿水几缕墨色贴在耳边，略有妩媚。
她蹙眉，上前步俯身看向水中，清水如镜随她动作将那倒影越发照得清晰，她浑身颤！
这分明不是自己，又偏偏便是自己。如瀑般长发沿肩泻下划过水面，清黛修眉，樱唇淡薄，若有若无水色中唯有那双眸子，眼波如旧，是她熟悉。
宁文清不由自主地以手抚额，去理顺那些突如其来东西，首先清晰都是草药医方，和她五年医科大学所学知识冲撞结合，交织成团。时光纷乱，她心间有点儿冷意扩散，隐隐蔓延出颇为离谱不安。
正想着，她突然微抽口冷气，指着水中影子说：“你自己……”
“是心疾，”水中那倒影说道：“是久病成医。”
宁文清手压胸口，并未察觉异常，但这借尸还魂般事情，颇叫人有些毛骨悚然，“这究竟怎回事儿，怎会在这里，你能送回去吗？”
“或许不行。”倒影在水中静默后说道。
似非荒唐，有种剥离恍惚，莫名所以。
片叶子落下水面，涟漪漾处晃散影子，再看时，那眉眼也如水，朦胧处迷远，越发连这分也不像。
突然耳边响起声几不可闻叹息，声音淡淡，“想必是成。”
宁文清吃惊，脱口道：“你是谁？”不觉紧紧将唇角抿，水里倒影却丹唇微启：“叫凤卿尘，可能从此以后你才是凤卿尘。”
“你说什？”宁文清似是没听清楚，追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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