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打针没打好,腿脚落下毛病,没有媳妇儿,光棍个。”
顾叶嘴角抽抽,“你说点有用,你应该是冤死吧。”
说这个,李山眼圈就红,“日他姥姥!判官先生,他们太不是人!畜生啊!都是畜生!”
“判官……”顾叶无语,“行吧,你先说。”
“年前,和们村个发小,还有隔壁村三个人,起来这里打工。们做是散工,就是当天日结工资那种。高空作业,都是危险活,正常来说腰上要系上安全带,下面每层楼之间都要铺层网,这样即使有人掉下去,也会被网拦住,摔不死。”
说到这里,李山脸上有几分戾气,“爬上去之后,不小心踩空,身上绳索没拉动,那个锁链子哟,只有小指头粗!”李山给他俩比划下,愤恨道:“能拉动个成年人?更操蛋是,下面那些网子楞是没有拦住!全都是偷工减料买便宜货!从从二十楼,摔到层!”
解承听着就生气,“这不是拿农民工兄弟命开玩笑吗?这要是不出事还好,真要是掉下来,摔个死。”
李山冷笑声,“最可恨是,那天因为材料不足,都停工,整个工地,就只有们五个,还有个领们来人。这件事,如果被外面知道,房子肯定不好卖,本来就快到交房期,如果晚房产商要给每家都赔钱,肯定要建筑商负责任,为不影响工期,为不让出过人命事情传出去,影响楼房建盖和销售,也为偷工减料事情不传出去,他们把扔进水泥里搅烂,当材料给用!”
解承脸色难看问:“你那工友和发小呢?”
李山脸色暗淡下来,“那几个工友和发小,人拿到二十万封口费,都回家。个没亲没故人,爹妈都不要,还是个坡脚光棍儿,谁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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