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叶也很无辜，摊着手问：“
有什
办法？说什你都不听啊！”
顾德诚生气
想打孩子，
顾森端着几十个牌位走在前面，顾叶就看见后面
个祖宗都没有，没有他爷爷奶奶，更没有他妈。说到底，请祖宗回去过年，只不过是活着人种心灵寄托罢
。
吃年夜饭之后，全家起看春晚，顾德诚看眼坐在沙发上嗑瓜子顾叶，“老三，来。”
顾叶眨眨眼，穿上拖鞋跟着老爸上楼，“爸，有事？”
顾德诚沉吟下，脸色复杂问：“你妈妈，有没有怪过？”
顾叶愣下才明白过来，老爸说是什意思，他笑，“没有，妈已经投胎转世，般没有牵挂才会投胎。”
年三十那天，终于到重头戏，祭祖环节。
家人准备妥当之后，先去祖坟上香，然后请祖宗回家过年。兄弟四个挨个给祖爷爷、祖奶奶、爷爷、奶奶、二爷爷、二,nai奶们磕头跪拜，大冬天，地上又凉又硬，小土粒都硌得膝盖疼。顾阳磕两个后龇牙咧嘴看哥哥们，大哥如既往没啥表情。奇怪是二哥和三哥也面不改色，顾阳下意识看眼最怕疼三哥，这才发现不对劲，二哥和三哥膝盖位置……好厚！
顾阳小声问：“哥，你膝盖那里塞什？”
顾叶面无表情道：“认真点，排老祖宗在看着你，特喜欢你。”
顾阳被吓闭嘴，连膝盖都不敢偷揉。
顾德诚惊讶立在原地，良久，才叹口气，“她走啊。”
顾叶倒是看得开，宽慰道：“走，这样挺好，何苦再等个几十年，下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在起。”
顾德诚点点头，说不上来是遗憾还是松口气，“那你爷爷呢？有什牵挂？”
“早就投胎啊，”顾叶忍不住笑，“之前给你托梦，是剪纸剪出来小人，爷爷早走。”
顾爸爸愣愣，立马恼，“你个熊孩子！”
终于到顾叶母亲墓前，顾德诚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把发妻照片擦干干净净。照片中女人嘴角含笑，五官精致，眉眼间带着傲气和自信，在顾德诚创业初期，如果没有发妻帮忙，他难有现在成就。
顾德诚沉声道：“给你们妈妈磕个头吧，都长大。”
兄弟三个给母亲磕头，顾阳看到哥哥们磕，也跟上去，跪在顾叶身边，跟着磕头叫妈。
直站在旁，好像个局外人样难以融进来顾夫人，被儿子这幕气嘴角直抽，总有种自己已死感觉。
本来兄弟三个心里都不是滋味，看到顾阳，都哭笑不得。顾德诚也笑，“好，老大端着神位，回去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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